第一百零八章 无法翻身的证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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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嬅的双眸如孟恪远一般,沉静如水:“祖父,如能胜,我愿做劫材。”

孟恪远定定看着她,片刻后转过头眨了眨眼睛,烛光摇曳间,瞧不真切他眼底是否划过一丝湿意:“程安,把棋盘收起来。”

孟知文曲起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着笑道:“我在呢,你做什么劫材。”

程安过来收拾棋盘:“大夫人派人过来问了几次,左相的晚饭在哪里吃?”

孟恪远起身,望了望外面已然降临的夜色,笑道:“竟忘看了时辰,你们饿坏了吧?让人把晚饭送到这里,我们一起在这里吃。”

“是。”程安应着,下去安排。

晚饭很快在久微院正屋摆下,沈月清和韩书琴,于雪乔早已带着孩子们吃过,孟恪远四人便各自坐下吃饭。

一时寂然饭毕,程安带人收拾了碗箸,奉上沏好的茶。

“岐山王所说的事,不利于我们孟府,你觉得是何事?”孟恪远拿起茶盏漱一下口,程安用漱盂接过,又奉上新的茶盏,孟恪远接过喝了一口。

孟良徽刚漱口毕,闻言一怔:“岐山王说了何事?”

孟知嬅把下午的话说了一遍,又道:“只怕是圣上已拿住了让我们孟府无法翻身的证据。”

孟知文不解地看着孟知嬅:“我们孟府有什么不能翻身的证据?”

孟恪远对着门而坐,两盏烛火在他身后,烛光背着他照过来,他的面容笼在淡淡的暗影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正屋里的气氛凝重沉郁,程安守在院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孟知文脸色铁青:“我孟府数代人兢兢业业,为大周鞠躬尽瘁,为何就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这是逼我们反吗?”

“住口。”孟良徽立刻喝道,怒视着他:“天下谁都可以提这个字,唯独我们孟府不能。孟府数代人的心血,不能因为这个字,玷污受辱。”

孟知文还要分辨:“可是父亲,我们孟府上百口人,就这样束手无策,任人宰割吗?”

孟知嬅没有说话,她坐在孟恪远身旁,面上大半隐在薄薄的暗影中,只看到那双眼尾微微上扬的眼睛,蝶翼般的睫毛扑闪,墨玉般的双眸在睫毛的掩映下,眸光明暗不定。

孟恪远曲着食指,轻叩着桌面:“今日朝堂上可以异样?”

“没有。”孟良徽转向父亲,收起怒容:“今日还在商讨派哪位皇子到漠北督战,还有,昨晚长平侯府有尸体自燃,圣上问了冯其真,冯其真说尚未有线索。”

听到这里,孟知文忍不住插嘴:“灵妙寺暴徒作乱一案,冯其真一直查不出线索,如今上平候府尸体自燃,还是没有线索,圣上的脸都黑了。”他说着,忍不住笑了一下。

“长平候府尸体自燃,知文,可是你?”孟良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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