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撂耙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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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暄暄把酒坛和鸡笼自马鞍摘下,她只以为秦风这句话不过是简单的询问而已,并没意识到秦风话中的深意。

柳季榕也没意识到危机降临,天真的摆摆手,还傻乐呢:“不会,我可害怕这个,这大家伙多吓人,比人还高。”

秦风朝着“柳四娘”走去,一把锢住了他胳膊,摁得柳季榕几乎都疼了,秦风语气生硬:“来,跟我走,我教你学骑马。”

“?”柳季榕被秦风拽了个趔趄,生生被扯走了,他瘦得发柴,哪里是秦风的对手,一路被秦风拖着走,无助地叫嚷着  :“姑爷您这是干什么呀?姑爷?我脚有伤!姑爷!你弄疼我了!你们兄弟这是干什么呀!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们了,别折腾我了——”

秦风拽着柳季榕和陆暄暄擦身而过,他目不斜视,只吹了个哨子,那马儿霎时温顺的摆动四蹄跟着秦风身后走。

陆暄暄和秦泰楞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陆暄暄心里有些微微发凉,目光落在秦风的手上:

他抓“她”胳膊。

尽管陆暄暄知道柳季榕是个男人,可她清楚秦风不知道,他认为柳四娘是个女人,然后,他抓“她”胳膊。

陆暄暄没说话,脚尖一转,抱着酒坛和鸡笼回了篱笆院。

秦泰朝着秦风身后追去:“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四娘胆子小,你别吓唬她呀。”

陆暄暄停驻脚步,回头去看,心里暗自祈祷秦泰把秦风劝回来。

秦泰才走两步就不敢往前走了,因为他看见了秦风回身望着他冷笑  :“你敢过来。”

秦泰不敢动了:“大哥,怎么了啊?”

秦风没说话,拽着怪叫的柳季榕就走。

陆暄暄面色平静,把酒坛子给秦力送去,将鸡笼拴在灶房里。

脏衣服拿出来,陆暄暄面色淡然的洗衣裳。

秦泰蔫了,灰溜溜钻进了屋子里。

衣服入了水里,陆暄暄坐在小板凳上,投洗一阵,突然抬头:

【他会如何带“她”上马。

抱着?还是坐在马上递手?

总不可能像秦泰那样袖手指导的,因为柳季榕胆子最小了,他哪敢自己上马。】

陆暄暄摇头,不想他,见异思迁的负心汉。

见异思迁的负心汉此刻已经把柳季榕带到了荒郊野外,一眼望去一片空旷。

他命令柳季榕:“上马。”

“姑爷,放了我吧。”柳季榕哭了:“我脚疼!我真不想学!我害怕!我真不行!”

秦风亮刀子了:“上马!!”

柳季榕迫于刀锋的淫威之下只能选择上马,他战战兢兢攀着马鞍,两腿打晃,像是爬着一座遥不可及的大山一样艰难。

“啪”地一声,陆暄暄把湿漉漉的衣服丢到了洗衣石上,拿起棒槌敲衣服。衣服是秦风的,她敲得尤为使劲儿,脑门的刘海儿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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