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雾姬夫人之子(会员加更)(1 / 2)
第1206章 雾姬夫人之子(会员加更)
寒鸦柒看着上官浅那一副懒散的模样,眼神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闪现出了柔软,其实刚刚他的话没有说完,他想要说他一定会亲自送她上路,因为是他的话,会给她一个痛快,不会羞辱她,如果是其他人送她来上路的话,她一定会受到莫大的折磨,如果可以,他真的很像天真的寒鸦肆一样,期盼着有一天首领能够大发善心,看在孩子完成任务还不错的份上,能够将这个孩子送出无锋。
可是怎么可能呢?首领是什么样的人?寒鸦肆这个蠢货,可以抱着一丝希望,而他,早就已经看透了首领本性的凉薄,首领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失身给宫门的女子,活下来。也不会允许任何人逃脱了她的控制,想要摆脱无锋唯一的方法,就是死!
寒鸦柒收回了所有视线,他缓慢的走了出去,最后不舍得看了一眼上官浅,谁都不清楚这一次出门,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回来,他想最后的再看一眼自己的雀鸟,想再看一眼上官浅。
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上官浅的眼睛就睁开了,她微微的转动眼眸,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看着寒鸦柒,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于寒鸦柒,她的心理还是复杂的,但是,利用他,她不后悔,没有寒鸦柒,在无锋中为自己周旋,自己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可能就已经被点竹给杀死了,自己可是孤山派的后代。
仇人的后代,点竹用的也不放心,一开始她是存了羞辱孤山派的心理,才勉强的让自己活命,现在,则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和容貌还有利用价值,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满手的血腥,自己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朱丹泰大小姐了,自己的手上布满了鲜血,点竹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干干净净的出无锋的,除非彻底的铲除无锋,不然,她还是会死的。
上官浅缓缓的站起了身,走在了水缸旁,看着水缸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她自顾自的小声说。
上官浅:" 上官浅,你给我记住了,你不能心软,你绝对不能心软,你必须要活下来,任何人都可以死,你必须要活下来,你还要为族人复仇,你还要干干净净的离开无锋,去过自己的生活"
上官浅:" 利用任何人,你不用愧疚,是无锋害了你,是宫门害了你,是点竹害了你,他们要怪就只能怪他们,如果不是他们,你现在还是大小姐,每天过着无忧无虑,丰衣足食的生活,不需要像现在一样,睁开眼睛就必须要杀戮,满身的鲜血,满手的血腥,满身的罪孽"
上官浅:" 这一切,都是他们赋予你的,都是他们逼你的"
上官浅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厉,她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掩盖在了心里,再一次睁眼,她还是像从前那样柔弱无依,又清丽动人的上官浅,是那一朵带着毒的夹竹桃。
玄祭:" 上官浅"
上官浅猛地听到这个声音,暗中握紧了手中藏着的银簪,脸上立刻露出了害怕又温和的笑容,她小心翼翼的往身后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到,在细心的查看四周以后,确定没有其他人,才不死心的询问。
上官浅:" 是谁?"
上官浅:" 阁下既然已经在了,为什么还要藏头露尾?难不成是担心我这个小女子,会杀了你吗?"
上官浅的眼中充满了破碎和恐惧,仿佛是真的在害怕什么未知的东西,而了解他真实面目的宫谨羽,则是有些恶心的撇了撇嘴,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男人的眼睛像是瞎了一样,专门喜欢这种女子。
这种女子当朋友当伙伴可以,但是当枕边人,难道那些男的就不害怕上一秒还是浓情蜜意,深情款款,下一秒自己就身首异处了吗?
不过,自己来找她,不是要跟她在一起的,只不过听见上官浅的那自言自语在说服自己的声音,他忽然间觉得宫门也罪孽深重,原本他认为,只要宫门经过改革,只要毁掉无量流火,推宫尚角上位,那么一切的事情就都可以结束了。
可是现在看来,宫门言而无信,宫门后山长老们倚老卖老,识人不清,甚至原剧情里面,月公子还爱上了云雀这个无锋刺客,还将百草萃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云雀,害得点竹多活了那么多年,引发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上一世,宫门长老们偏心宫子羽,宫尚角一心一意,全部都是为了宫门。对他们这些曾经受了那么多苦难的族弟,没有丝毫的怜悯,对待他捧在手心里的朗,更是说打就打,姐姐,宫紫商无比的偏心宫远徵,钱财,关爱,温柔,这一切都给了公宫远徵,对他只有冷冰冰的,疏忽,只有一句句的劝他大度,明明那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相当的上一世的所有苦难,宫谨羽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红光,他能够感受到,身体里的异样,看来,这具身体还是造的太过于匆忙了,身体的魔性到达了顶峰,竟然对自己的神识也有些影响,他摇了摇头,强行压制住想要大开杀戒杀心,而上官浅则是失去了耐心,开始暗中使用了毒药,而这一份毒药彻底的激发了宫谨羽,体内属于玄祭的血性。
上官浅:" (柔弱的说)阁下要是不出来,小女子也不得不防身,那么就请阁下,好好的藏好吧!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说完上官浅就打算离开,而宫谨羽感受到那空气中的一片毒药,忍不住的冷笑,果然无锋没了他,就是没有了发展的本钱,上一世这种药物,早就已经被丢弃了。
玄祭:" 等一下"
宫谨羽挥了挥手,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隐身术,上官浅只觉得闪过了一次金光,随后她就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树上坐了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白发男子,她能够确定刚刚的那个地方是没有人的,而这个男子是凭空出现的,等那个男子转过头的时候,哪怕是做了许久杀手的上官浅,也是忍不住的有些晃神。
只见男子倚坐在屋子旁的一株树上,银色的月光下,白衣白发的他,好似一个雪凝成的人,干净冰冷,红色的眼眸不像是话本中的妖怪,反而像是神灵为了坠魔,那一副妖孽又圣洁的模样,让人想接近却又畏惧,宫谨羽从半空跃下,他脸上戴着的银白的面具开始慢慢的消失,白衣白发、纤尘不染,犹如一片雪花,悠然飘落,美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息。
不过男子再也美,对上官浅的吸引力也不会有多深,现在的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儿女情长,她要的是活着,要的是报仇,她压制住了眼底的惊艳,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恐惧和害怕,不过这倒是个真的,那个男人,光是下来的轻功,就已经很厉害了,她敢肯定,那个男人想杀她,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上官浅:"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可知道这个地方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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