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好自为之（2 / 2）

她的话，把乔婉晴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再度拉回现实。

手在地上摸索着，乔婉晴突然摸到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丢到地上的烟灰缸。

她抄起烟灰缸，反手砸在聂令之的额头上。

鲜血顿时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滑落。

震惊的心情连痛都变得迟缓了，聂令之不可置信看着她，手在额头上摸了一把，黏腻的血液染了一手。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累。

这些年的陪伴和相处仿佛变成了笑话，哪怕知道乔婉晴只是发病了。

“好得很。”聂令之觉得好笑，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乔婉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瞪着聂令之，“你到底是我的经纪人，还是江笑的经纪人，你凭什么指责我，凭什么？”

“嗯。”聂令之连回应都懒得，居高临下看着乔婉晴。

血划过她的脸，滴落在地上。

“你滚啊！”

这句话从嗓子里吼出来，带上了十足的哭腔。乔婉晴又把烟灰缸甩过去，被聂令之歪头躲过了。

“你好自为之吧。”

深吸一口气，聂令之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市值蒸发的节点上，霍衾川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推进了自己的“广进计划”。

他下手极狠，震惊业界。但在裁员计划之后，公司摆脱冗余客户，股价在暴跌之后短短几天，又骤然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