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2 / 2)
安贵心里惭愧,忙站起来朝朱铄拱手作揖,行礼不迭:“王爷恕罪,是奴才疏忽了....奴才有罪,奴才明日入宫,便着人去御前打听。”
朱铄心里也明白安贵为何会不如从前中用了,暗自在心里冷笑了几声,知他如今眼里只有女色,原以为送了红拂给他,可以让他为自己所用,哪知道他得了红拂,竟一门心思只留恋于女色了,实在是....可恨。
朱铄这样想着,脸色就越来越不好看,鼻间冷哼了一声,眼角余光冷冷扫了安贵一眼,语气里带着讥讽地道:“本王向来只知温柔乡是英雄冢,怎么公公如今也有英雄的毛病?这可倒真是稀罕,让本王开了眼界啊。”
安贵闻言,心里愈发惭愧,脸上也跟着红一阵白一阵,低了头讷讷无言,不知该如何回话,自己讪然半晌,才又开口道:“王爷教训得是,确实是奴才无用....还请王爷恕罪,奴才一定将功补过。”
朱铄又冷哼了一声,瞥了安贵一眼,冷冷道:“等公公去打听,只怕就已经晚了,父皇眼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透露了出去,本王已经命人打听过了,这一回御前的人口风都紧得很,问不出一句话来,还说不知是何缘故,今日赵通将勤政殿的一干小内监们都骂了个遍,好好儿的敲了一回敬钟,焉知不是在封小内监们的口?哼,赵通那老东西,向来明里暗里都偏帮着本王那四皇弟,也不知本王那四皇弟许了他什么好处?他也是御前的老人了,竟如此偏私,父皇竟也纵容着他,实在可恨!看今后有机会,本王不收拾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安贵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多说什么,只陪着笑道:“是,王爷说得...赵通那老货确实可恨,若是除了他,也等同于是除去了定王的几分助力...”
朱铄端起茶盏来饮了几口茶,笑了笑,道:“所以本王如今还有何处能用得上公公?”
安贵被这一句话问得羞惭至极,头低得都抬不起来,却不忘记表忠心,道:“请王爷恕罪,奴才知错了,今后必定留心勤政殿的事情,事无巨细,半点都不再错漏,定为王爷鞍前马后,以分王爷之忧。”
朱铄听了,心里颇不以为然,安贵这一番表忠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多余又难听...
他长吁了一口气,摇头笑叹道:“公公不必说了,嘴上说得再好听,还需得用行动来证明啊,公公说,是吗?”
安贵点头不迭,忙应下了,“是,是,王爷说得是,奴才都记下了。”
朱铄兴冲冲来了一趟安贵的私宅,却无半点有用之处,心里不免窝了火气,看着安贵越来越觉得不顺眼,忽然又想起了红拂来....
本是不想问的,但是心里的火气莫名越来越旺,目光灼灼盯住安贵,缓缓开口道:“公公近日如此分心,莫不是被女色所扰罢?”
安贵闻言,浑身一凛,正是被朱铄说中了痛处,一时之间,他心里慌乱得要命,一来是因为怕朱铄怪罪,这位王爷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孤桀难驯,若真是生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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