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旱涝交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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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都在下暴雨,下雨总是能够影响人们的心情,有的人觉得下雨天就适当放松自己,例如昆叔这样的,他趁老张不在办公室,偷偷抽起了烟,他已经戒了许久,本来已经戒掉了的,只是一到下雨天,似乎控制不住自己,非要点一根,才能不辜负这样的雨天,高天推开门,烟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雨水的味道。

原来昆叔又开着窗户在抽烟,手里捧着紫檀茶杯,茶杯里冒着腾腾热气。“来了?”昆叔看到高天,赶紧将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示意高天赶紧坐下。“前几天还是大晴天的。”高天半抱怨地说道,反而像是一语道破梦中人,昆叔突然坐了起来,翻开了手机里的天气预报。

“果然,明明没有说要下暴雨的。”昆叔喃喃道,又往前翻了翻,说道:“明明下雨的天是大晴天,而天晴的日子反而下雨了。”昆叔摸着自己的下巴,因为这几日过得清闲,他也没有刮胡子,下巴上有刚刚长出来的胡渣。高天将文档放在老张桌上,听昆叔嘟囔,自己也翻开天气预报查看,确实如昆叔所说。

本该下雨的日子,却是大晴天,让本来就难熬的秋老虎更加难熬了,甚至周边的农村一度出现小旱灾,当地都执行人工降雨了,可还是不能阻止势头,就在一众新闻媒体和专家学者以为这是迟来的旱灾时,偏偏又下起来了雨。而且看这个雨的势头,连绵不绝,仿佛还能下一个月,要是保持这个降雨量下一个月,刚刚经历小旱灾的农民伯伯们,可能得被水涝烦死。

“这几天白泽不跟你一起来?”昆叔问道,还以为白泽想要过来追问背后封印的事情,昆叔都想好了理由让白泽和高天先签订契约,然后再告诉对方的,结果对方直接没有过来了。高天只能将白泽自从山庄回来之后,一直陷入沉睡的事情告知昆叔。“这几天也没有醒来的迹象。”高天有些垂头丧气。

“请杜老板看了吗?”昆叔问道,高天摇了摇头,说道:“杜老板来看过了,但是她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说可能与玄鹿、‘猎鹿人’有关。”昆叔看向窗外,将椅子挪到了窗户边上,又点了一支烟,让高天将余贤安的事情全部告诉自己,他坚信,余贤安的事儿肯定不是高天汇报时说的那么简单。

“余前辈……余贤安就是‘猎鹿人’,在天狐和鹿鲨族人争斗的时候,杜老板将杜娘,就是我所说的那个吸收了玄鹿妖力的女人,给带走了,回到山庄里,布置了一个结界,目的似乎就是为了抓捕余贤安,但是出了点小状况,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去医院勘察情况了。回来就发现余贤安已经不见了,是怕老张接受不了,才说是被‘猎鹿人’带走的。”高天揉着自己的鼻子,如此说道。

昆叔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我找个机会告诉老张的,你不用担心。现在是这个古怪的天气,你说白泽重伤了‘猎鹿人’,我怀疑这个天气是他们搞的鬼。”昆叔看着高天,表情意外的严肃,嘱咐道:“这几天你好好待在家里,我会派人出去侦察,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你,你千万不能乱跑。”

虽然昆叔这么嘱咐,但他也清楚,高天是管不住自己的。昆叔叹了口气,又交给高天一袋子文档,让高天赶紧回家,可是经过审核、再次修改,已经很晚了。就在回家的路上,高天不知道哪里来的思绪,侵入自己大脑中,他居然鬼使神差地走到当地市一中,这是夏令月上学的地方,高天挠了挠头,正打算回去。

恰好,学校的下课铃响了,高天心想干脆就等夏令月一起下课回去好了。在校门口站了会儿,雨势逐渐变小,高天见夏令月还没有出来,想起之前夏令月回来的时间就很晚,是因为留堂上课吗?这对初中生来说,不算少见,班主任们都有各自的任务,有升学率要求的,可是夏令月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怎么样也不应该啊。

高天又等了一会儿,打算再等不到人,就给夏令月的母亲打电话,看看能不能问清楚夏令月在哪个班。就在高天翻手机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小天哥哥喊了出来”,高天抬头看去,是夏令月,他身边站着个穿着时尚的素颜美女,看样子应该是夏令月的老师之类的。

“你怎么来接我了。”夏令月“哒哒哒”地踩着水跑了过来,脸上没有笑容,反而有些指责的意思。高天摸了摸鼻子,努着嘴,打算回去才解释。“你好,我是夏同学的班主任,我姓李。”李老师走了过来,撇了高天手上那袋子棕皮文件袋,误以为高天是什么事业有成的人,眼睛里泛起光,伸出手说道:“夏老师跟我说过,她出门学习这段时间,夏同学交给你照顾了。”

高天伸过手,与对方握了握,又看向夏令月,他眼角似乎有灰,于是想伸手帮他抹掉,刚刚碰到夏令月就痛叫一声。“夏同学,和同年级的学生,打架了。”李老师有些尴尬地说道,夏令月立马转身看向李老师,可能是雨伞遮挡的缘故,加之李老师的目光停留在高天身上,没有注意到夏令月的动静。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同年级几个学坏的同学会找夏同学的麻烦,我们老师正在积极处理,也请你回去疏导一下夏同学,他刚刚打架的时候,挺吓人的,感觉要把对方活活打死。”李老师见周围学生多,说话声音压得特别小,也特意向高天靠近了几分。

夏令月垂着头,以为高天会像普通大人一样,会代替自己道歉,没想到,高天先问夏令月是谁先动手的,夏令月不回答,反而是李老师说道:“确实是那些学生先动手的。”于是高天有些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开导的?都是别人惹他了,他也被打了,还手理所应当的,也希望老师能够及时管理那些坏学生,当然,肯定给老师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在这里给老师道个歉。”

说着,按着夏令月给李老师鞠了个躬,夏令月没有反应过来,居然也跟着鞠躬了。李老师也没想到,高天不仅没有无脑护,也没有像一般家长当着自己面指责,反而先是肯定被挑衅要还手的事情,在自己开口前,又拉着夏令月给自己道歉,一时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特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起来才大学毕业,长相不显老,衣服虽然有些皱,但是穿得非常规矩,配合上他手里的那叠文件,不是年轻有为的大老板就是编制内的同行。就在李老师犯花痴的时候,高天已经带着夏令月往回走了。

路上夏令月没有说话,高天也没有主动问起打架的原因,按照母亲教导自己的,如果对方想让自己知道,他会自己说的,如果不想让自己知道,就当作小秘密让对方保留着也好。只是回家,小栖看见夏令月又受伤了,有些大惊小怪的,拿着自制药又要给对方涂,只是已经领教过这个药的刺激性的夏令月,一味地躲。

此时的小栖就比较像个啰嗦的妈妈,嘴里念叨着:“你怕上药,你就别打架啊。”最后还是将夏令月按住,强行涂药。“看着老可怜了。”有夏令月在,小白也没机会说话,只能在高天切菜的时候,守在身边,吐槽道。

待高天炒完菜,端出来的时候,夏令月的上衣已经被小栖扒了,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小时候给高老爹涂药她都是用拍的,高天跌伤也是她给上的药,只是夏令月的模样,脸都胀红了,险些飙血,但是小栖的力道惊人,他也挣扎不开。“所以你答应了吗?”小栖检查一圈,就腹部有块瘀青,问题也不算大。

夏令月没有回答,沉着脸,只觉得这家人和自己母亲非常不同,如果换成自己母亲,知道自己跟同学打架,肯定会当着班主任的面指责他,回来再让自己罚站,最后才是哭着给他涂药。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小栖已经准备扒他裤子了,高天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吃不吃饭了!人家多大了,受伤不会说吗?给人留点面子,怎么还脱上裤子了!”

“有什么不同吗?”小栖仗着自己年长,看了看高天,又看了看夏令月,说道:“你当年被你爹抽屁股的时候,不也是我给涂的药?”不提还好,提到这个高天真是又羞又气,重重放下盘子,提高音量说道:“你那是上药?你不是听我老爸的话再打我一顿的?”

“你还好意思发火吗?不是当年哭得跟个抹布的时候了?”小栖也不服了,放下捏住夏令月裤子的手,站起来挽起袖子就要教训高天。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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