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和赵卫东分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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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算。

可也得情况属实。

“我能作证他们两个天天晚上都睡在一起,而且赵卫东经常后半夜起来再洗一次澡!”一道声音响起。

刘向文无视赵卫东冷厉的目光,怀揣着报复的快/感继续说,“我还经常听到他们的床嘎吱嘎吱响!”

这个暧昧的描述,凡是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情况。顿时大家或红了脸,或用暧昧的目光在沈知远和赵卫东两个人之间流连,想入非非。

王国强扳着脸,“是真的吗?对刘知青的证词,沈知青,你又怎么解释?”

沈知远笑眼弯弯依旧镇定,看不出一丝心虚,“他在撒谎,所有人都知道他跟我有过节,所以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也不出奇吧。”

“对!”天晴微红着脸立刻说,“我们能作证,沈知青和赵卫东同志晚上的时候是很纯洁的!”

“放屁!”刘向文气得顾不得维持形象,“你晚上跟他们都不是一个屋,怎么说得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作假是要跟着一起吃处分的!”

天晴被呛得无法反驳。

可是不等刘向文得意一秒,男知青们就纷纷开口了,脸上还带着因为刚才刘向文大胆发言而起的红晕,“我能作证!赵卫东同志晚上的确没跟沈知青睡在一起!”

“对,他们就是很纯洁的关系!”

“我也能作证!”

甚至还有人一口咬定说,“王支书,刘知青一直以来就针对知远,而且他还被队长罚了三十斤大米,卫东同志是队长的儿子,所以刘知青怀恨在心,乘机报复他们两个而已,他的话不能信。”

“你们,你们!”刘向文脸都要气歪了,眼睛赤红,可任凭他怎么努力向王国强举报都好,其他十几个人都一口咬定他在污蔑报复沈知远和赵卫东,一张嘴怎么说得过十几张嘴巴。

气到极点,怒到极点恨到极点,可又无法发泄,终于憋屈得他哭了出来,抱着头大喊,“啊啊啊啊啊!”

一边喊着,刘向文一边向山下冲去,因为再多留一秒钟他都会被这些无耻的人逼到发疯!

既然沈知远和赵卫东没有越界,陈兴达的举报自然就作废,王国强等人就要离开。

“等等,”这时赵大山却出人意料的开口了,看着陈兴达说,“你好像还不信,不服气是吗?好,你们把每一晚赵卫东是睡在哪一张床的,都同时说给他听,免得他不服气。”

后面一句话,是对着知青们说的。

知青们傻眼了,有点慌的看向沈知远。

沈知远一颗心微微下沉。

看来今天赵大山不达目的不罢休。

赵卫东也身躯紧绷,准备帮大家安排统一说辞以免露馅,“昨天晚上我是在——”

“你们来说。”赵大山却面无表情直接打断,看也不看赵卫东,只看着知青们。

这一下,空气冷凝安静下来,连王国强和干部们都感觉到了微妙,看了赵大山一眼。

其实吧,他们都是人精,哪能看不出就在赵大山要他们报每晚的情况时,知青们一刹那的心虚慌乱。再结合起来,知青们作证的说辞就有点猫腻了。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哪怕有猫腻也不想追究,毕竟赵卫东搬来知青所根本不是秘密,他们要想追究,早就追究了。

而村里的人也是一样的,哪个不知道这事?只是谁也不想得罪赵家、得罪风头一时无二的赵卫东,所以也当做不知道。

“算了吧。”王国强打破寂静,“这群年轻人的品行还是很好的,我信他们。”

王国强欣赏沈知远和赵卫东,此时愿意保他们一下,不想两人吃处分,尤其是沈知远,王国强清楚知青吃处分的后果。

对赵大山的私心,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王国强有些不悦,毕竟在他看来两个人谈对象是你情我愿的事,赵卫东已经成年了且看着很有自己的想法,不存在被诓骗的说法,又自己乐意,怎么赵家非要对一个知青喊打喊杀?

赵大山依旧绷着脸不松口,“王支书,我也信他们,正是因为我信他们,所以才让他们说清楚,好让别、人心服口服,否则我怕别、人出去说三道四说一群知青撒谎,败坏了他们的名声。”

“对!我不服,我就要看他们说清楚赵卫东每天晚上都是睡在哪张床上的!对不上来就是撒谎!你们这些包庇、做假证人的人就等着跟着受罚吧!”

陈兴达本来就不甘心,此刻立即大吵大闹不肯走。

赵卫东蓦地看向赵大山,眼角赤红,声音沙哑苦涩无比,又带着一股紧绷,“……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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