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报复他不是来疼他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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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自重!”沈知远挥开他的手,拉合衣领向后爬了一步。

“自重?”赵卫东眯起眼睛,“沈总上我车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怎么,现在想到家里的男人,你心虚了?后悔了?”

最后三个字,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沈知远点头,“我的确后悔了。”

好像没看见赵卫东倏然冷下来极为阴沉的脸色一样,他将衣领合得更紧,一点不该露的也没露出来,正正经经的,如果忽略掉他脚上的链子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让人以为是正经来做客的客人,而不会想到两人前夜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沈知远义正言辞,“所以赵总,请你不要再动手动脚,你可以对我出以前的恶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除此之外,请你自重。”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温度仿佛陡然下降好几度,被那阴冷孤鸷的目光一寸寸审视打量着,任何一个人似乎都会浑身发寒。

赵卫东两手垂在身侧半握,能看到拳头外侧凸起的骨节,皮鞋踩着地毯,上前一步。

沈知远与他四目相对,这时似乎才迟钝的察觉到危险,与他对望着,在地毯上向后爬了一步。

他退一步,赵卫东就上前一步,不疾不徐,就像很有耐心不急于将猎物瞬间至于死地而要慢慢玩/弄致死的猎人,两人的距离始终没有拉开。

终于,沈知远的后背抵在了欧式大床床沿,退无可退。

他鼻息乱了,喉结紧张滑动一下,“你别碰我。”

“呵,”赵卫东唇角因下颌紧绷而向下,“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会为男人守身如玉,你就那么喜欢他,还是说……你爱他?”

有风从打开一道缝隙的窗户吹进来,穿过白色薄纱刮过赵卫东的脸,将外面的寒气染在年轻男人锋利的眉眼上,深秋寂冷的寒意寸寸侵入瞳孔。

外面乌云又黑漆漆的压低,准备下一场暴雨,室内变得昏暗,橘黄灯光照不进那双讥冷的眼睛。

沈知远不说话,被掐住下颌强硬抬起来,捏得嘴唇微张。

一场大火落在赵卫东眼底,尚且被罩子极力控制着没有弥漫,手指摩挲着沈知远的唇,像谈买卖也像引/诱,“陪我几天,我把投资给你怎么样?如果让我满意,加大投资也不是不可能。这么大一笔钱,他真的不值得是不是。”

沈知远也像被引诱住了,视线像丝线一样缠绕上赵卫东。

赵卫东的唇慢慢压低,光线从两人的唇缝间穿过去,那光越来越窄,直至终于一片黑暗,紧密得再透不过一点光。

鼻息越来越急促,忽然沈知远将半跪下的赵卫东一把推开。

他脑袋向后靠着床沿喘气,轻笑一声,  “多谢赵总慷慨,不过不必了,我还是想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那张极力压制的弥天大火一把掀翻了罩子,张牙舞爪的喷薄,将漆黑的瞳孔染成了红色。

赵卫东指腹擦过下唇的水色,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打开门。

门外的佣人吓了一跳,看他一眼,只觉得背脊生寒,年轻的东家满脸像压着什么阴鸷欲发的可怕东西,脸颊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听了他的要求,几个佣人立刻照做。

很快,一台电话就被搬进了房间,佣人们又立刻退了出去关上门,离这间房间远远的。

沈知远爬起来走过来,“多谢赵总。”

他拿起电话就要拨号,唇角还带着即将与家里人说话的喜悦。

“砰!”下一秒,听筒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被一把掀翻在床上。

身量比他高大强壮太多的男人像一只猎豹,终于大开杀戒,将早就发痒的牙齿咬进猎物的血肉,瞳孔里的大火烧得铺天盖地。

沈知远头发汗湿透时,像一只对折的鸟儿,被顽劣的拉开脚杆。

男人将听筒放在他潮湿的手心,没有力气再握紧也没关系,那就让冰冷的听筒放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好了。

“现在拨号。”

“给他听听。”

他简直像恶魔一样。

沈知远把头扭开,听筒滑落在被单上。

面对暴君,抗旨不尊的下场会很残忍。

外面的暴雨已经下了半天,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狂暴雨幕中,狂烈的拍打着玻璃窗,黑压压的早已华灯初上,院子里点了灯,正随风摇曳着。

沈知远的脸将冰凉的玻璃窗染上一层白雾,眼睫已经无力抬起。

腰上一紧,他被带进浴室。

宽大的浴缸中,他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绵羊,利刃毫不留情的宰割。

书桌上的书被一本本晃落在地,沈知远的背脊像瑰丽的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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