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远老婆出轨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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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放会儿再喝。”赵卫东看着里面漂着的冰块皱眉。

“买的时候不就知道它是冷饮了?”

沈知远不以为然,赵卫东却还是没放手,甚至有点强硬的夺走了可乐,让他选桌上另外几杯饮料,有热饮有冷饮,店里有的全都打包回来了,他只有一个要求,“冷的要放暖一点再喝。”

沈知远接了杯热牛奶在手里,“赵总还是这么体贴细心。”

“是啊,我一点都没变。”赵卫东眼神骤然深邃,直视沈知远,“那你呢?”

“什么?”沈知远含笑。

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掀起了漩涡,透出攻击性,“你吃饭爱吃米粒煮得干一点的,菜要不咸不淡刚刚好,也不能油腻,不能吃出葱姜蒜味。洗澡的水温很挑剔,热一点会觉得烫凉一点会觉得冷。洗头懒得自己擦干但是不擦干第二天又会头疼,所以要别人帮擦。衣服特别讨厌晒干后留有异味有褶痕,更讨厌放在衣柜里受潮没干透的感觉。”

赵卫东慢慢摘下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她能做到这些吗?能照顾得好你吗?”

“不能。”沈知远诚实的摇摇头。

“所以,”赵卫东抬起他的下巴。

“所以?”

“跟我住在一起,这些问题都不会有,你可以很顺心的专注事业。”漆黑的瞳孔里燃起两簇暗火,声线发紧沙哑,拇指摩挲着掌中青年花瓣一样的嘴唇,透出干燥的淡淡烟草味道,“我可以注资你的公司,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沈知远笑弯眼睛,“很诱人的条件。”

赵卫东胸膛轻微起伏,低下头就要吻他。

“但是,”一根手指横在年轻男人近在咫尺的唇上,沈知远笑靥如花,“我拒绝。”

捏在下巴上的那只手骤然加重力道,沈知远吃痛的“嘶”了一声。

赵卫东面色阴沉,定定站在那里,晦暗眼底看不出情绪,却能感受到那层浓重的寒霜,冷得刺骨。

“为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胸膛里令人难受得快要窒息的感觉。

赵卫东想,沈知远可能是没听清楚。

那他可以再说一次,“我可以给你注资,你的项目很烧钱,我可以支持你。全部经费。”

可是沈知远还是摇头,笑盈盈的,“我听不懂赵总的意思。”

“怎么可能不懂?是真不懂,还是装作不懂,不想懂?!”

赵卫东强硬质问,根本不信沈知远不懂,只觉得沈知远在变相拒绝他而已,顿时胸膛里一股戾气横冲直撞,弥漫上眼睛,不受控制的把沈知远推倒在沙发上,俯身就要堵住那嘴唇,有种心慌的直觉,沈知远一定会说出更令他愤怒嫉恨到面目全非的话。

可是已经迟了,沈知远脸一偏,呵斥,“请你自重赵总!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对身边的人也很满意,不想有任何变动,小事上不顺心的地方有保姆,劳烦不到别人事事经手,也不劳你费心了。”

就这么享受这么珍惜有妻儿的生活吗,连那么多钱都可以不为所动!

一个那么爱钱的人为了他们母子俩竟然可以放弃钱?!

绝望与妒恨交加,令他口不择言,“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上我的车,现在我可以给你更多投资!”

“事实上我有点后悔。”

赵卫东浑身一僵。

沈知远直视他,“那天我不该走捷径,赵总你可以撤资,也可以用任何方式报复我以前对你家做的事,但是我不可能再跟你有肉/体上的关系。”

他推开赵卫东坐起来,“不管赵总是想以这种方式报复羞辱我,还是什么,以后都请你自重,也不要再去我家,你吓到他们了。”

赵卫东牙齿不受控制的咯咯响,“你就那么爱他们。”

沈知远蹙眉看着他。

没等他开口,赵卫东落荒而逃。

他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生怕在挨了一脚后会有更重的打击。

他逃回了楼上自己的办公室,神经质的站在那里发抖,然后把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上。

电话淹没在一堆杂物里,忽然响起。

赵卫东没理,站在一地凌乱中间一根根抽烟。

电话响了很多遍后归于寂静,不知过了多久,方铭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东哥你在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我刚看到沈知远的老婆了!她出轨了我  操!她和一个男人又抱又亲!你现在跟我去还能捉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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