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摄魄(3800+)帮我吸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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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我跟你买了冰棍。”

这个年代的冰棍用保温壶装着,没有后世的多种多样,而是用白砂糖和冰简单制作而成,更精致一些会在里面放山楂和豆子。

集体公社食堂的冰棍是附近是国营冰糕厂下来派送的,这也是占了位置便利,其他公社可不一定有这样好的条件。

乡下种种都不便利,顾书白就算想自己做也没那个条件。

哪怕他走得快,冰棍还是融化了一点。

虞姣眼睛亮亮的,冰棍对他的吸引力非比寻常,他一下子就把反派给忘了。

虞姣想说谢谢,但想到自己的作精人设,还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好丑,看起来好难吃,我要吃牛奶冰棍!”

虞姣说的那种是原主记忆中,全脂奶粉、绵白糖和糯米粉为原料做成的冰棍,十分好吃。

顾书白心疼坏了,他的小少爷本该锦衣玉食的,若不是那个虞钰……该死的冒牌货,区区一个假少爷,虞家居然当宝宝拱着,姣姣还是太善良了,要是他就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姣姣原谅我,等我们回城了,我再给你做许多许多冰棍,这冰棍你先勉强尝尝。”

听到“回城”两个字,陆向北眼皮一跳,握住水壶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些。

这是他以往最期盼的事,只有这人回城了,他和弟弟才有可能摆脱地狱。

只是……想到弟弟昨晚的话。

如果就这么放他回城,他和弟弟所受的虐待可就白受了。

他目光微微冷了下来,那就让他永远回不了城。

不情不愿接过冰棍的虞姣大热天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冰冰凉凉的冰棍吃起来十分解渴,甜甜的味道让虞姣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舌头小小的,努力地舔着白色的冰棍,嘶哈嘶哈的,像被冰到了。

这么小的冰棍,吃得都这么费劲吗?

嘴巴好小啊,真可爱。

舌头都冰得红艳艳的了。

陆向北和顾书白看着看着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陆向北吞咽着唾沫,他将自己带来的水壶喝得一干二净。

顾书白紧紧盯着,已经在暗暗盘算着把那根被舔舐的木棒占为己有,最好收藏起来。

虞姣被他们盯着有些不自在,他强装镇定对一旁默不作声喝着水的陆向北说道,“你就算再想吃,我也不会给你!”

小作精得意地仰着小下巴,脸上的绒毛都瞧得一清二楚,睫毛长长的一颤一颤的眨着,犹如瓷娃娃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陆向北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晚,自己被强迫着……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抠下来!”顾书白阴测测道。

陆向北冷笑,他对这人狗皮膏药般的行为十分不齿,“顾知青,嫂子是你什么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你媳妇。”

“你哥要是死在战场,可不就是我的了?”

“看来顾大哥是想念昨晚被打晕的滋味了,不然我帮你回味一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压根没有虞姣插嘴的份,就算虞姣有心阻止也不行,

陆向北先动的手,任谁咒自己大哥也不可能能忍。

顾书白早就想报昨天的仇了,虞姣含着冰棍眼睁睁看着他们就那么打起来了。

顾书白虽然是望族子弟,却是个私生子,平日里并不受宠,家里兄弟多如牛毛,和兄弟打架的事干了不少,陆向北更不用说了,谁欺负他弟弟上前就是干那种。

虞姣傻眼了,他在一边手忙脚乱想要劝解,焦急不已,“别打了别打了,你们都打坏了谁帮我干活啊。”

“你们工作太闲了?”

胸口挂着钢笔的谭青远从薛阎那边走过来,薛阎保证会修好打谷机,如果能修好,对方就不用因为破坏集体生产而记大过。

他刚检查完打谷机,就看到好几人围在树底下,隐约还看到两个打架的身影。

陆向北俊脸上全是汗,衣服湿了一大片粘在身上,看着有些狼狈,可眼神却让人胆寒。

顾书白新换的眼镜又被打破了一块,他扶了扶眼镜,甚至还拍了拍因打架而被弄皱的衣物,“小崽子,要不是怕吓到姣姣,你现在就不止这点伤了。”

“顾叔叔,若不是我尊老,你现在恐怕爬不起来了  ”

谭青远看了眼有些吓傻的小知青,俊美面容上的神情很淡,仿佛周围的一切,并未引起他半点情绪波动。

他动作优雅从容地拿出本子和笔,在计分本上扣了工分,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矜贵质感。

“顾书白,陆向北,你们两个去大队部上几节思想课,再写检讨。”

“你等着。”顾书白对陆向北没什么好脸色,“姣姣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别担心我。”

陆向北拳头捏得更紧了,他偏过脸,不让虞姣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村里八卦传的飞快,上一秒陆向北还在和顾书白打着架,下一秒就传成他们为了虞姣打的架,往死里打的那种。

此时的虞姣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村里的热搜,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他低头一看,刚刚太过焦急,以至于冰棒融化弄脏了手都没发现。

好黏,他要去洗手。

循着记忆往河边走,走了几步虞姣才发现谭青远跟了过来。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道德高尚,恐怕虞姣都要以为他要暴打自己一顿警告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谭青远没想那么多,出于对知青同志负责,他只是怕对方不小心掉水里而已,毕竟上一次,他听说对方也是这么掉河里,如果不是被路过的陆霆救了,恐怕早已英年早逝。

还没走到水稻田的尽头,虞姣便听见潺潺流水声,眼前是一条流淌的小河。

小河边树木葱葱,粼粼的波光在阳光下格外的明丽耀眼。

虞姣蹲在水边,小心地把黏腻腻的手洗干净。

“离远点。”

谭青远语气凝重,虞姣有些茫然地看向他,下一秒,水蛇跃出水面,咬在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指腹轻微刺痛,而谭青远已经掏出了打开的钢笔,稳稳将钢笔头扎进了蛇的七寸,直接将蛇身连着钢笔一起干脆利落地耍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蛇身动了动,再也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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