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摄魄(70)前未婚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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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虞姣迷迷糊糊的躺着发了会呆,迟钝的意识慢慢回笼。

他摸了摸依旧混沌的脑袋,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脑海里终于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还有性感的腹肌人鱼线……

苦恼的目光转动间看到自己伸出来的手臂,不同于以往的细致光滑,此时那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大拇指甲盖大小的痕迹,动了嘴巴,一阵麻麻的感觉,用手一抹是肿的。

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动一动就跟要散架了,他双眸里水汪汪的盈光一片,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陆霆——”

没听到回应,虞姣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却在下一秒被揽入了硬实的怀抱。

男人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沉沉地回答:“嗯。”

虞姣蹭了蹭男人的鬓角,波光潋滟的眼眸荡漾着纯真,干净无辜,他眨了眨眼睛轻声说:“你好凶啊,我腰酸,你要帮我揉揉。”

陆霆眼睛暗了暗,像无法逃出的深渊,他喉结处有些发紧,薄唇微微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浓郁的醋味在心中炸开,浓烈的占有欲在血液里疯狂叫嚣,他用力将虞姣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啊,怎么跟木头一样不动了,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一无所知的小漂亮用拇指撩拨着男人手背暴起的青筋,甜软的嗓音缱绻无比,“你快帮我按按。”

男人英俊的五官隐在阴影里,眼眸深不见底,充斥着压抑复杂的,令人无法探寻的情绪。

小作精以为是陆霆帮自己度过的发病期,因此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按哪里呀……”虞姣护着崽崽,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到现在还一言不发,有些害怕地含着泪,“不行哦,你昨天已经弄过了,会烂掉的。”

然而,这个沉稳古板的男人压迫感太强,浑身上下散发着让虞姣不敢忤逆的气场。

“这里,不会。”

他不会告诉虞姣昨晚是谁。

也不会告诉他并不是和自己发生了关系。

那个男人的名字和存在,他不会说出来玷污姣姣的耳朵。

他要用自己的味道,重新将少年清洗干净。

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没保护好姣姣的真相。

今天的陆霆好凶啊。

虞姣迷迷糊糊地想。

……

以虞家在京圈的地位,聚会邀请的都是上流圈子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大家都以为沈家那位不会来了。

毕竟——谁都知道虞家刚入族谱的长子虞钰已经进了精神病院。

是的,精神病院。

据说先前还是动用了许多人脉和关系才被判了无期徒刑,然而虞钰经受不住打击,当场就疯了,连夜被送往了精神病院。

任谁有一个精神病未婚妻,都不可能待见虞家。

何况,京圈已经传遍了,那天拍卖会,据说陆霆陆上校和沈家少爷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了。

沈家少爷沦落到抢夺他人之妻的地步,更别说他本身还和虞家有婚约,这个话题不可谓不劲爆。

当然,当沈家少爷出现在宴会,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件家喻户晓的八卦,以免触犯霉头。

虞姣的家主虞建军是暴发户出身,哪怕如今虞家声名鹊起,在百年世家沈家面前依旧不够看。

年过50的中年人两鬓白发稀少,他对着比自己年轻一轮的青年点头哈腰,“沈少,我听说你把我儿从精神病院接去了你的研究所,是不是要和小钰举行婚礼了啊。”

中年妇人在一旁补充,“是啊小沈,我们小钰是被人陷害的,现在还疯了,实在可怜,沈少要是愿意娶他,是他的福气。”

“陷害?”

沈臣丰长指慢条斯理地敲了敲酒杯,闲谈般地说,

“没错,就是被他那个恶毒弟弟陷害的,那**勾引男人不说,连自己哥哥都弄进监狱,现在死了也算报应。”

沈臣丰斯文优雅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杯口,声线被酒液浸得有些沙哑低磁,“我听说你们死的那个儿子,叫虞姣?”

他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此番开口想要确认。

他的话还没得到回应,就听到了门口的骚动。

身上军装仿佛量身定做的男人神情和五官都像极了天生的上位者,还是那种重权在握、身居高位的身份,让人一眼沉沦的食物链顶端人物。

而他身旁的少年并未被他夺去光辉,小上几圈的少年穿着看似简单,却有眼尖的人认出来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款式,手腕上的手表,和脚上踩的鞋子,任何一样拿出来都能让在场人倾家荡产。

漂亮的勾魂摄魄的容貌,只一眼便再难移开目光。

郎才男貌,佳偶天成。

虞父虞母瞬间脸色就变了,才半年,他们怎么可能会认不得这个被掉包多年的亲儿子!

只不过,他们是震惊,并不是喜悦。

毕竟少年和他们并没有多大感情,更别说他做的那些水性杨花的事,让夫妻俩觉得颜面尽失,恨不得对方真的就此死在火海一了百了。

现在看到少年这样好端端出现在宴会,而身旁还站着他们一直想巴结的陆霆,表情管理瞬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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