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朕误判了,好尴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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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堂很快便捕捉到了话语间的漏洞,“等等,他们不是说记不清几点打的我吗?”

“现在没了不在场证明,上面让我尽快把你缉拿归案。”秦褚生没有回答,反而自顾自地往下说,似乎想掩盖什么,“我估计,八成是你快查到凶手的命根子了。”

但林晚堂没有被秦褚生的思路带跑偏,“合着我一直有不在场证明……”他恍然大明白,想起自己跑前跑后白忙活一场,怒道:“秦褚生你诓我?!”

“对不住,我……”

秦褚生抱歉的话都到嘴边了,愣是让江顾文拉了偏架,“怎么诓你了?打手只说在七点揍了你,又没明确是早是晚,要不然他们怎么翻的案?亏我哥还想还你清白。”

双拳难敌四手,林晚堂纵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过这对兄妹,他只好认栽,“行,那就甭废话了。”

见他重燃斗志,秦褚生颇为好奇,“你打算怎么办?”

林晚堂说:“我得去求证一件事儿,如果答案和我想的一样,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秦褚生大致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于是提前打了个电话:“查一下龚府的家庭医生。”然后对着江顾文笑道,“囡囡,帮我打听一下,近半年,龚府里有谁家办过白事儿。”

江顾文定期要交稿子,所以跟不少记者、主编都有来往,她说:“我其实打听过,由于没人收尸,暂时确定不了那女的是谁。但我最近听说,孙长健之前在黄浦江的桥墩子下面埋了个衣冠冢,我觉得应该不是巧合。”

正常人谁会选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是衣冠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孙长健的确失去了某位家眷,但他没有去认领尸体。

更何况,鬼市里的土墙上写得明明白白,“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所有矛头都在指向孙长健。

林晚堂依然不理解,他问秦褚生:“你怎么就能确定孙长健没有媳妇儿?”

秦褚生本不想解释,但面对林晚堂充满质疑的眼神,他最终无奈道:“江湖多风波,很多人怕殃及家眷,在入帮派之前总会做个了断,既然递了拜帖,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何况老孙还是个位高权重的管家,无论娶妻生子都必须由老大做主,所以他有没有媳妇儿,不是他自个儿说了算的。”

林晚堂听完点了点头,然后一脸真诚地看向秦褚生,“所以你以后娶谁,也得听江老大的?”

秦褚生一时语塞:“我……”

江顾文看不过去了,她狠怼了林晚堂一下,“我爹开明得很,才不会管小辈的事儿呢。”

林晚堂吃瘪地揉了揉胳膊,寻思这都什么人啊,关系户探长和他的超雄妹妹?

算了,先洗清嫌疑要紧。

“秦探长,备车,我要去老孙家里一趟。”

林晚堂说完就朝外走,把秦褚生和江顾文凉在了原地。

“哥!”江顾文不理解,“你就这么听他使唤?”

秦褚生叹了口气,“那怎么办,谁让我请了个祖宗呢。”

话音未落,屋外又传来了林晚堂的催促:“快点儿!”

“活祖宗。”秦褚生低声抱怨了一句,随后冲门口应道,“来了!”

江顾文翻了个白眼,她稍微理了一下裙子,动身前往报社了。

孙长健的房子就在黄浦江附近,林晚堂仔细搜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倒是角落里有套渔具,但少了鱼线和鱼饵。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孙长健,后者身为龚府的管家,没有任何趾高气昂的架势,反而颔首低眉,像个老实人。

离开房子后,林晚堂说想沿着黄浦江走一走,秦褚生便让唐小强在原地等消息,然后陪着他四处遛达。

二人在泛潮的风中漫步,谁都没有说话,似乎林晚堂就打算这么一直走下去,但黄浦江根本望不到头,于是秦褚生先开了口:“你觉得老孙有嫌疑吗?”

林晚堂思忖须臾,点头道:“有,我怀疑是他杀了龚子卿。”

秦褚生原本还在点烟,听到这句话,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为什么?”

林晚堂一边回忆一边解释:“老孙家里有套渔具,按理说金属的东西容易生锈,但鱼钩很新,包括装鱼的铁桶也没有任何水渍,证明他根本就不钓鱼。”

秦褚生问道:“那他买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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