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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谁让你们自己加戏了?!”黑瞎子听着电话那头伙计的汇报欲哭无泪,“你们演砸了知道吗?这么夸张,人家全明白了!”
“不会吧,我们看解当家没什么反应,您放心……”
“还想要什么反应?我警告你们老实点啊,别再拿自己那破脑子跟解雨臣斗智斗勇了听见没有!”
伙计无比费解:“黑爷,说实话我们想好几天了,咱为什么不能让解当家发现呢?这不是为他好吗?”
黑瞎子随便敷衍了几句,仔细嘱咐了半天,挂掉电话,满心悲凉:一群傻X打着他的名号丢人现眼,小孩八成要笑话死他了。
算了,往好处想想,大方向基本没偏,效果应该也不错——这主意是他临时想出来的,做到这样就算过得去了。
早在快出斗的时候,黑瞎子就察觉到小孩咳得厉害,当着他的面总在忍,也没显得怎样。当时顾不得多想,以为是着了寒的缘故。等到了地面上,解家的小伙计一闹,他才意识到那是被烟伤了嗓子。
再一琢磨,便记起了解雨臣跟着二月红学戏的事,估摸着是嗓子娇贵……可道上也没传过解当家忌讳人抽烟的消息,啧。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却也没想得多严重。直到晚上收着消息要南下,想去和人道个别,站在了帐篷外头,闻得里面压也压不住的咳嗽声,方觉出歉疚。
小孩不闹不责怪,还按着伙计不让说,反而招人心疼。
解雨臣咳了一宿,黑瞎子就立在外边听了一宿。
两重心事,一帘相隔。
那小伙计喊着叫赔,黑瞎子心想,还能怎么办?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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