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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俩月了,可给黑瞎子忙活坏了。
他还从未遭遇过这样里外不是人的尴尬:解家小孩不待见他了不说,连自己铺子内的伙计都对他没有好脸色——明着不敢闹,但解当家不来,他们就知道黑爷没去跟人家道歉,又气又急:黑爷不在乎,但他们在乎呀!打心底里头不愿意被解当家抛弃。
伙计们私下商量着,偷偷摸摸地溜去解家寻过几回,想为自己代言说说好话,可惜没一次成功的:也不清楚是解当家不见还是实在太忙,次次都在门口被告知当家不在,简单粗暴地挡了回来。
最令人发慌的是,连解知那小子也不和他们玩了!以前还没觉得,热热闹闹了一段时间,现在各回各位人走茶凉,怎么待着怎么难受——难受还没辙,只能全怪在他们爷的头上,哪会有什么好气?不能明目张胆地嚷嚷,就横眉冷对呗!
黑瞎子一开始还感到不解:他们就那么亲近解当家?才接触了多长时间啊,至于的么?要说别人的优待,那些伙计也见得多——平常总有人试图收买他的伙计,却没见谁找到过突破口。
尤其解雨臣走之前还刚训过人,厉害着呢……
黑瞎子得空把那个挨了解当家训的伙计叫到跟前,问他怕不怕解当家。
伙计一时拿不准他什么意思,犹犹豫豫的:“有点吧……”
“有点?你不是差点吓尿了吗?哭着喊着让我别把你送到解当家手里去!”
伙计被他讥得恼羞成怒:“谁吓尿了啊?!我就……一直没见过解当家有脾气,略感吃惊!后来想想,他说我那都是好意,要是真跟我生气,按他的手段,我早该凉了。”
操,黑瞎子心说你还够懂事的:“这不是挺明白的吗?他手段多这回事,你又不介意了?”
“您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不也没介意么。”
黑瞎子想都没想就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你会不会聊天?”
“会。”伙计自己揉了下脑袋,认认真真地道:“没什么可介意的,他跟您一样,又没害过我,手段再多再狠是人家自己的事,都对着外人使,我介意什么,他人好、对我好,不就行了吗?”
黑瞎子若有所思地瞧着他:觉悟很高了,解雨臣还真是没白疼这些崽子。
黑瞎子这俩月不提解当家的事,伙计都急死了,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也剜着心眼想套消息:“黑爷,您找解当家解释过了没有?他到底什么时候上咱们这来玩啊?”
“玩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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