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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你气我，你什么态度？气我你还有理了？”

“行，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吧？”

“没瞧出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解雨臣忍了忍，尽量刨除情绪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黑瞎子见他一副谈公事的姿态就皱眉。

解雨臣看着他的神情心里愈发难受，提高音量把话再重复了一遍：“你还想怎么样？”

“啧，你——”

解雨臣都不用听就猜得出黑瞎子要接着责怪他，他也烦透了，抢着道：

“是你偏要找我的，在北京的时候我都和你说过了，你偏不肯。我从头到尾没骗你，你起初就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告诉我没关系，现在又嫌弃得不行……你要的那种我不会，我做不好，你说不爱看，我也顺着你的意思不碍眼不勉强你了……我这不是要走了吗？你还想怎么样啊？”

小孩撑着一张冷脸，可眼角的那抹红更深了，落在黑瞎子眼里，完全是可怜兮兮的味道，直令他揪心。

“……解雨臣，”黑瞎子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想讲两句安慰的话，小孩却一个字都不要听，马上扭头避开了他的触碰，垂着视线看也不看他：

“我不会，我真不会……道歉你不满意；我想自己待一会儿琢磨琢磨，你又不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