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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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惹得沈绮在他怀里连连摇头。

“不成,今儿可饶了我吧。”

他见她果真皱了眉,挑了挑眉毛。

“怎么说?”

她又开始哼哼唧唧。

“就是……实在是不成了……”

谢聿铎瞧着她的无赖样子,微微眯起眼睛。

“好好说,怎么不成了?”

“嗯……好二爷,饶了月儿吧……”

沈绮有意说些软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唇齿凑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到。

“……人家都快死在你手里了……”

不说还好,听了这话,谢聿铎以为她在有意挑逗,如何能忍,一把打横抱起,阔步回房。

沈绮身子猛然腾空,吓了一跳,忍不住用力掐他的肩膀。

“不成,今日果真不成了。”

语气很是坚决。

见她当真求饶,谢聿铎还是歇了心思,好生把她安放在床上。

“好吧,好吧。那咱们就斯斯文文说说话,好不好?别掐了,你掐得不疼,我倒怕你手疼。”

沈绮知道他近日劳累……昨夜更是……有心叫他好生歇歇。

“那我给你揉揉肩膀,好叫爷松快松快,可好?”

他欣然从命。

谢聿铎脱了上衣,俯卧在枕上,偶然看见沈绮手上被染红的指甲,拉到自己眼前,好好瞧了一瞧。

丹红夺目。

“这是怎么弄的?”

“玉镜用凤仙花给我包的,好看吗?”

“真好看。”

真诚赞叹。

说罢,又要吮她的指尖。

沈绮哪儿能不知道他这爱啃人的狗脾性,飞快收了回来,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上。

“坏狗儿,不可造次。”

“哦。”

谢聿铎依言安生躺好,腰身挺直,双臂放在枕上。

这人原是马背上走惯了的汉子,脊背宽阔紧实,沟壑分明,整齐流畅的线条一直隐入腰腹。

一旦沉默下来,就会有种隐晦难言的力量感。

沈绮心头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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