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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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答:“河南上菜县城。”

问:“请问你大名。”

答:“我叫王庆安。”

问:“家里还有什么人呀,孩子多大呀?”

答:“家里只有父母,我还没结婚,哪来孩子呀。”

问:“人家象你这种年龄,孩子都快成小大人了,你怎么还不结婚呀?”

答:“我原本是订了一门婚事的,只是后来兵荒马乱,加之我们那里又闹了一场瘟疫,我逃到保定,进了讲武堂,后来就从了军,又到国外学习,身不由己,前年,随部队从南方到北方,我请假回去了一趟,到我未过们的媳妇家去,听说二老早已去世,我那媳妇也不知跑到哪里去,多方打听无果,人家说,要是没死恐怕早就嫁人了,孩子怕是会打酱油了。无奈我只好接我父母随我住进军营,父母跟着我也是东奔西跑,居无定所,国家不太平,成了家也会连累对方,但愿她还在人世,但愿她过得太平。”静能心如刀绞,但脸上不动声色,说道:“不要难受,说不定有峰回路转的那一天呢?”几个人换着吃了晚饭,静能叫把东西全部放到她和慧礼的房间,怎么样高明的贼也别想从她们手中偷走东西。眼看天要黑了,慧礼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油灯,就问:“师叔,怎么不见油灯呀?”静能走到门框边,拉住一根线往下一拉,咔的一声,灯亮了。慧礼真是奇怪极了,这是什么灯,里面也不见有油,怎么就能亮呢?静能告诉她,这叫电灯,不用燒油。睡觉时,静能偷偷告诉慧礼,明天少喝水,万一渴得不行也只能喝一口润润嗓子。慧礼问为什么?静能道:“明天坐的木船上没有厕所。”慧礼明白。第二天一早,结过店钱,几人在外吃早餐,慧礼第一次吃热干面,觉得好吃,看到生煎包子也觉得好吃,也吃了好几个。随即去到码头,找到彭老大那条船,老规矩,上船付钱,陈全付了两个大洋。船上都装滿了贷,只有一个前舱空着,可以坐六个人,要到后面去必须走船舷,胆小的人根本不敢走。架船的一家三人,押货的一人,再加他的四人,共是八人。大船撑篙离岸,调头东行,扯起两杆风帆,船速明显加快,顺风顺水,破浪前行。慧礼站在船头,看着快速后退的城市,问道:“师叔。汉口怎么这么大呀?”

静能指着右边道:“那边是武昌,后面是汉阳,统称武汉三镇,所以又叫大武汉。”押货的沈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人,很健谈,他向慧礼详细的介绍了武汉的人文历史,风土人情,各种好吃的,各种好玩的。沈老板讲得绘声绘色,慧礼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船过了阳罗,葛店等地,江面变宽,行船也稀少了很多。这时只见斜对面芦苇丛中飞速划出一条小船,船老大叫声不好!此时小船已来到大船这边,小船上一人高喊:“快落帆,快落帆,否则我开枪了。”静能看了慧礼一眼,慧礼点点头。两帆已经落下,小船已搭上了大船,一下上来六个拿盒子炮的人,还有两人在小船上守船。一个拿枪的大汉问道:“谁是货主?”沈老板战战兢兢的道:“我是是货主。”大汉道:“我也不为难你,你拿三十个大洋放你过去,否则我搬光你的货,还把你丢江里喂鱼。”沈老板道:“好汉,求求你呀,我只是个掌拒的,东家只给了我一点路费,我通身上下只有八个大洋,你全拿去饶了我吧?”那大汉冲仓里喊道:“全出来,我要搜查。”大家只好出来,站在船板上。六个劫匪四个进去搜查,两个在外看守大家。静能对慧礼使了个眼色,只見两道人影一闪,二人应声倒地,两把枪落入二人之手,仓内四人听到动静,回头看見同伴倒下,抬起枪就准备射击,未等他们扣动板机,叭叭叭叭四声连响,四把枪掉在地下,四只拿枪的手淌出血来,小船上的两人以为是他们的人开枪了,正在往这边张望,只听一声断喝,把手举起来!两人见黑洞的枪口对着自己,急忙把手举了起来,王先生走过去把两支枪也拿了过来。原来王先生见四人的枪落地后,一步跳进仓里捡起一把枪来,从另一边钻出仓外,正好是小船的边上,所以两个匪徒猝不及防的被缴了枪。真不愧是受过训的军人。静能急忙对彭老大道:“快升帆开航。”彭老大急忙行动,调直船头,升起风帆,往东航行。几个匪徒被赶到小船上。静能对他们慢慢训话,几个匪徒想快些离开去疗伤,但小船的缆绳栓在大船上,静能不开口,他们哪敢离开,直到走出十多里,静能才叫他们解缆滚蛋。仓里仓外的血已被船工擦洗干净。彭老大不解的问:“靖先生,你为何要把他们带这么远呀?”静能道;“为防万一呀,假设刚才放了他们,他们还有同行的,或是带长枪的,我们不就麻烦了。”大家顿时明白,无不佩服静能虑事周到。沈老板忙跪下感谢救命之恩,又从一堆货物里拿出一个小纸箱,送到静能和慧礼面前道:“一点点小意思,望千万收下,静能推辞不掉,只好收下,沈老板没有说是什么,她们也不好拆开来看。时近中午,船家急忙开始做饭,鼎罐闷饭,铜锅炒菜,不一会四个菜上桌,大家围坐吃饭,船上的饭别具一番风味。傍晚时分,船到达团风码头,早有邱把头几个人上船迎接,护送他们到工人住地,不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上来,慧礼终于可以大吃大喝了。饭毕静能要求邱把头明早找个轿子抬这些东西比较安全,邱把头立即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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