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8章(1 / 2)
冬天的寒冷,让两个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后来他们开始热了,萧博翰把蒙铃衣服去两件,萧博翰忍不住摸了一把,手再不能停歇。
天苍苍,夜茫茫,一男一女一张床。
蒙铃的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香,温柔的贴在萧博翰身上,格外缠绵,激尽婉约,玉唇碎艳。
萧博翰在一片起伏荡漾中沉浮,探索着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所谓伊人,宛在水中央。
当钻探进行到底,蒙铃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没了往日的神采,纠结失色,仿佛海浪中漂泊的孤舟,随波逐流,已然失控,神智恍惚,迷乱沉陷,像久病缠身的人翻身时痛苦的嘶吟,像在睡梦里发出惊恐的号呼。
萧博翰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蒙铃香汗淋淋,筋疲力尽......。
第二天早上萧博翰醒来,一看蒙铃还在贪睡。萧博翰看着蒙铃的容颜,她貌眉清目秀,无欲无求,不见妖娆,也与性感无涉,然而,正是和一张正派的脸,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让正派人想入非非。这应该是性感的精髓之一。
单说蒙铃静止时的五官,分开看时恪守其位,没有任何缺陷,并在一处虽是和谐,却也配合不出团体优势,但只需一动便神采奕奕,变得美轮美奂起来。
可见性感绝对是拼内骚,拼智商的游戏,比如锁骨,本身没有什么审美意义与价值,但如果多了几缕发梢,或者两片红指甲,或者一袭丝巾,便凭添了许多诱惑曼妙。
直接的总是肤浅的,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女人总是让人心中一荡,性感魅力就是经营一些视觉的分寸艺术,在暧昧与明亮,压抑与释放之间掌握一些心理游戏规则。
蒙铃也醒来了,她刚刚一睁开眼,就扯着萧博翰脖子在上面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怨,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萧博翰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
蒙铃像个做错事的孩童:“我错了,红了。”
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她又来了,意犹未尽的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今天是周末,起床之后,蒙铃计划着带萧博翰出去转转,萧博翰坐在床边,看着蒙铃化妆等她,看着看着就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傻乎乎地摇啊晃啊,对着镜子笑得春暖花开,就这样打发掉了一个上午。
就因为那个荒废和无聊的上午,萧博翰原谅了一个历史罪人——误国误民的唐明皇,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进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现身说法:爱情使人变傻。
从根儿上说,爱情和事业是矛和盾,只能成全一个,不能兼得。那些为众人津津乐道、耳熟能详的夫唱妇随、夫荣妻贵的婚姻典范,揭开其华丽的面纱,有的变异成了一个经济共同体,有的烂成一滩,完全失去了爱情的本色。
中午,他们在学校的伙食上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学校刚来了一个姓王的女老师,这是一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她很奇怪的伸手指着萧博翰问:“萧大哥,你的脖子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
众人笑翻,萧博翰只好苦笑着骗她说:“哥哥性急,洗澡搓的。”
手在下面捏了蒙铃大腿一把。这女孩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萧博翰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真可怜。”
蒙铃回掐了萧博翰一把装糊涂:“还真是的,我才发现。这么不小心,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萧博翰也只有嘿嘿的傻笑了,对这样的几个女孩,他决定老老实实的,不要在去解释什么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周之后,鬼手带着风尘仆仆和一股寒意回到了这个小学校,他带回了柳林市近期的所有动向和消息,事态的严重程度已经超过了萧博翰最初的判断,对于恒道集团和永鼎公司这些完全靠旁门左道为主要收入来源的公司,他们就像是海边堆积的沙器一样,是经不起狂风暴雨和人为的破坏,半年的时间,已经让恒道集团和永鼎公司陷入了低谷。
不管是潘飞瑞,还是史正杰,他们都有自己稳定的资金收入,现在上天又给他们了一个难得的机遇,萧博翰的傻和苏老大的残,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快速发展时机,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在他们的打压和蚕食后,目前的恒道,永鼎公司,已经无法在和他们一较长短了,这两个公司就像是日落星河般,开始了摇摇欲坠,风雨飘摇的下沉,让萧博翰的心里,平添了无限的忧愁。
萧博翰知道,自己该离开这里了,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自己的岗位,自己的事业在柳林市,回去,回到那个地方,才能挽救恒道,才能完成梦想。
萧博翰在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蒙铃在一边默默地帮他整理,房间的空气显得很沉重,只有钟表的嘀答声很清脆,不紧不慢地走着。萧博翰手里拿着几本书,在手里掂了掂,笑着对蒙铃说:“这几本书就留在你这,没事了看看吧。”
萧博翰想冲淡一下略显尴尬的局面。
蒙铃没有回答,转过身去。片刻,肩头在耸动,她在流泪。
萧博翰看到这情景,用手搓搓脸,嗓子里咳咳两声,也不知说什么好。
他想起和蒙铃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蒙铃那热切的吻,蒙铃扎着小围裙给他忙活着炒菜,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蒙铃在山林依在他的胸前露出幸福的笑容……。
萧博翰鼻子发酸,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钟表还在嘀嘀答答地走着,屋里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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