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我死过一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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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听就是在敷衍自己,不过人家既然不想说,那她也就不问了,只是顺手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他,道:“这是一瓶伤药,你拿回去敷一下,好的快些。”

凌北辰接过药瓶,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说道:“好,多谢。”

谢晚棠耸耸肩,表示不用在意。

接着便和凌北辰道了别,带着青鸢往另一边走去。

留下凌北辰独自站在原地。

他紧紧地盯着谢晚棠的背影,完全没注意到,这条街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一双眼睛也在紧紧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直到凌北辰再也看不见谢晚棠的身影,方才转身往定王府走去。

而就在他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角落站了站出来,脸色满是阴郁和愤恨之色。

她看了看凌北辰的背影,又看了看谢晚棠离去的方向,咬牙切实地说道:

“好几个凌北辰,怪不得你三番四次地拒绝我,原来是已经有了心上人,还是那个讨厌的谢晚棠。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回到谢府,谢晚棠刚一推门,便看见谢思安站在前面,正一脸冷漠地看着自己。

“你去哪儿了?宫宴都散了这么久了,怎么才回来?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一连串冰冷的质问,让谢晚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她看着谢思安,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会儿不是刚到宵禁的时候吗?怎么,难道这个时间回来也触犯家规吗?”

谢思安被她这几句不冷不热的话一堵,心头的怒火又差点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这个死丫头,一天不顶嘴就难受吗?

想到这儿,他口气也不好了,冷冷地训斥道:“你怎么说话的?难不成跟着湘王妃这么久,她都是这么教你的吗?”

这话说的,居然连湘王妃也一起骂进去了。

谢晚棠面色一冷,不客气地回道:“父亲说对了,菁姨告诉我,对待那些存心挑事的人,就不能对他客气,不然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了。”

“放肆!”

谢思安终于忍不住了,怒斥道:“我可是你父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

闻言,谢晚棠不经意地笑了笑,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父亲,但我看你好像经常忘记我是你女儿,不是吗?”

被谢晚棠这样不软不硬地讽刺了一句,谢思安的脸皮涨成了猪肝色。

他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不断起伏,觉得自己残留的几丝理智都快被这个逆女气没了。

过了半晌,谢思安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说起了他今天等在这里的正事,问道:“我问你,你究竟是从哪里学会的剑舞?还有,你的骑术又是跟谁学的?

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在宿州根本没有上过族学,也没有聘请过名师,那么这一切你又是从何处学会的呢?”

说到这儿,谢思安的眼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冷光,仿佛要把谢晚棠撕开看个透彻。

可谁知,谢晚棠对他的逼问却是毫不在意,甚至还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了什么让她觉得很可笑的事情。

见谢思安黑着一张脸,冷漠地审视自己,谢晚棠不由地唇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讥讽道:

“原来父亲一直都知道我在宿州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我还当你一直都不知道呢,没想到,我倒是高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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