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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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岑宴深已经不记得了,他没有出国读书时,徐西漾特别喜欢默默跟在他身后。

他去学马术,她就在马场外的栏杆上趴着看;

他约同学来家里打网球,她就默默在球场捡球;

那时他同学还嘲笑:“这是你家请的球童吗?雇佣未成年呢。”他笑笑没否认继续打球,大约以为她是家里某个佣人家的小孩。

但徐西漾不在意,默默跟在附近,因为他们的嘲笑远不如岑修讨厌。

他要出国读书的时候,她偷偷哭了好几场,甚至在他的房间门口坐了一整夜,很幼稚地想要挽留他。

但被晨起打扫卫生的佣人叫回房了。

其实,她那时候也没有勇气,平时真正近距离见面,她只会低着头,不敢看他,不敢跟他说话。

她关注他,追随他,已经好多好多年了。

睡了这一觉,她真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

她窝在他的怀里,一会儿抬头吻他一下,一会儿又抬头吻他一下,

“宴深哥哥,你是我的良药。”满足得不得了。

她想,这就是爱吧,应该就是爱。

岑宴深动容地再次把她抱紧。

这样一来,徐西漾就不太想回自己家,所以又骗安幸云女士她要回学校赶论文,因为临近毕业,安辛云不疑有它。

要说她是恋爱脑,还真是,但这恋爱脑,也只针对岑宴深,放到别的男人身上,她清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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