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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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岑隋行为了岑宴深,会把这段往事在董事会上公诸于众。

乔伯道:“老太太,您别多想,当年老爷子只是欣赏许之菀。许之菀嫁给隋行之后,更是一心辅佐他,绝无二心,他们俩的感情好也是有目共睹。”

老太太:“许之菀到底哪里好?连你也替她说话。你可知,他死时,叫的是许之菀的名字?”

这是一根刺,扎在老太太的心头上,所以不管岑宴深到底是谁的孩子,她看到他,就想到许之菀。老爷子死了没两年,许之菀也死了,跟殉情似的。

她恨,却无处可恨。

这么多年,她一句没提过,是她强大的心性克制着,是靠岑家庞大的家业支撑着。

如今,什么都没了,人便彻底垮了,一下老得不像话。

岑盛行和岑顺行来看她,她只强调:“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她指挥不动了。

岑宴深也来看她,坐在她的病床前,默不作声给她削苹果,脸上并没有夺权后的任何胜利者的姿态,集团那些董事大张旗鼓要摆庆功宴或者迎新仪式,都被岑宴深拒绝了,他作为新任董事长,一切从简,只是把连接三座大厦的顶层办公室重新装修了一下,按照他自己喜欢的风格。

上回在这间病房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老太太问他:“后悔那日的选择吗?”

他低着头,用纸把指尖残留的果汁擦拭干净:“不后悔。”

“你知道,那天漾漾也在这间病房里吗?就在你身后的书房里,你回答的每个字,她都听进去了。”老太太最知道怎么往人心上插刀。

岑宴深依然低着头,又抽了一张纸来擦手指,只是手背上的筋骨过份凸起。

“你好好养身体。”他扔了纸,起身回集团。

新装修的办公室,一如他本人讲究,从门把手到铺着的地毯,从书柜到办公桌上的一个笔筒,全是他用惯的意大利某大师纯手工打磨的作品,每一件单拎出来都是可以拿去展览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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