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离婚协议(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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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离婚协议(上)

“潇潇,我是你爸爸的同事,我在北京呢!我有重要事情需要马上与你见面。”何潇潇刚从国外进修回到北京,就接到了双阳市公安局法制处科长田文静的电话。

何潇潇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过爸爸了,最近在国外进修她也是不开手机的,只是偶尔给何飞发个视频而已,所以她对何飞被刑拘的事情一无所知。

在北京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田文静见到了何潇潇。何潇潇今年29岁,她是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女,个子高挑皮肤白皙,她的眼睛非常漂亮,眸子里闪动着暗香浮动的灵气,尤其是那双大长腿,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田文静也是一位美女,虽然她已经45岁,但保养得却非常好,看上去仍是一位丰韵犹存的美女,只不过在何潇潇面前稍显逊色一些。她个子没有何潇潇高,皮肤也没有何潇潇白,但她落落大方温文尔雅的气质,绝对不在何潇潇之下。

何潇潇穿一套淡蓝色的连衣裙,田文静穿一套淡紫色的连衣裙,两位绝代佳人端坐在了一个文化餐厅的酒桌前,那种高贵的举止,淡淡的笑容,一下子把男人们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们身上。

“潇潇,你真漂亮!”田文静看着年轻貌美的何潇潇,从心里往外夸赞着她。

“田姐,你也很漂亮。”田文静的魅力也确实令何潇潇羡慕,两人互相赞美了一番后,开始唠到了何飞。

“潇潇,你爸爸被人陷害了,他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都快急死我了。”田文静快人快语,两人寒暄了以后就直奔主题。

何潇潇听说过田文静,也知道自打妈妈去世之后,爸爸就一直孑然一身,前几年,在“姑姑”夏菁菁的劝说下,爸爸准备和田文静结婚,只是她今天第一次见到田文静而已。

何潇潇一直称夏菁菁为“姑姑”,称夏菁菁的爱人为“姑父”。那还是在何潇潇小学毕业的时候,潇潇思念父亲,就从北京的姥姥家回到了双阳市,回到了何飞的身边。何飞看到已经长高、长大的女儿,心里十分高兴,他请了老同学夏菁菁夫妻来到家里做客,从那次相识以后,潇潇就有了“姑姑”和“姑父”。

夏菁菁夫妇对潇潇非常好,拿潇潇就像亲侄女一样对待。潇潇的学校距离夏菁菁的家比较近,他们夫妻二人还主动担负起了接送潇潇上学、下学的重任。遇到下雪下雨的恶劣天气,夏菁菁就直接把潇潇接到家里去住,双阳市的夏季雨量特别大,而且说来就下,一点征兆都没有。有一次,在潇潇放学的时候,天空中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如注,顷刻街路上便是一片汪洋,连交通都瘫痪了。夏菁菁正赶上有一个紧急任务脱不开身,就打电话给何飞,让何飞去接潇潇,而此时何飞也正在执行一项抓捕任务,他放下电话,就把接潇潇的事忘在了脑后。潇潇站在学校门口,左等右等也没看见“姑姑”,更没有看见爸爸来接她,就搭乘了同学家长的车子去了同学家。到了晚上,夏菁菁不放心潇潇,就给何飞打来电话,何飞这时候才想起忘了接潇潇回家,他开着车满世界去找潇潇,可连潇潇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急得何飞一夜没合眼,急切盼望着能听到女儿的敲门声。

第二天早晨,当潇潇和同学一起来到学校时,一眼就看见在学校门口焦急等待她的“姑姑”,潇潇跟着“姑姑”来到教室门口,爸爸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潇潇,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潇潇哭了,“姑姑”也哭了。潇潇从那以后更加懂事,不管去哪里,都要把行踪告诉爸爸和“姑姑”,她不能让亲人再为她担心,她从爸爸和“姑姑”身上得到了父爱和母爱,她感到爸爸是那样可敬,“姑姑”又是那样温暖。

何潇潇在父亲和“姑姑”“姑父”的精心照料下,在双阳市读完了初中和高中,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北京大学法律系,大学毕业以后又考上了法律研究生。这期间她也只是在寒暑假期才回到双阳市,回到父亲的身边。

潇潇时时刻刻都在关心和惦记着父亲,她把照顾父亲的重任委托给了“姑姑”夏菁菁,记得还是在她上大学期间,“姑姑”就告诉她,有一个叫田文静的同事爱上了父亲,两人志同道合,相处得很好,她正在“敦促”他们两人尽快完婚。父亲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地将她培养成了北大的大学生,她真希望能有个贴心人去照料父亲,也使得父亲的生活尽早有个依靠。至于父亲和田文静生活在一起又如何,她实在也不好去过问。如今在这种场合下见到了田文静,她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她感到田文静看起来确实与父亲很般配;惊的是田文静给她带来的消息竟令她五雷轰顶。“我爸爸被谁陷害了?这是怎么回事?”何潇潇听了田文静的话,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地大声问着田文静。

“我虽然说不准是谁陷害的他,但我料定陷害你父亲的人一定是白国威。”田文静递给何潇潇一张湿巾,示意她擦掉眼泪。

“白国威不是我爸在大学时的同学吗?他怎么会陷害我爸呢?”何潇潇瞪大了眼睛,泪珠在眼眶里不停地滚动,她无法相信一对儿同窗好友会向对方下毒手。

“你爸爸这个人看起来很大气,其实他既单纯又固执,他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防人之术。他说话直来直去,肯定是在无意之中得罪了白国威。白国威能力上比不上你父亲,就暗中与他较劲,处处给他下绊子,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吃人都不会吐骨头。你父亲就是太善良了,他总被白国威笑嘻嘻的假象所迷惑,根本就不知道白国威有多么肮脏,又有多么凶险。”田文静显然有些激动。

“田姐,你的话怎么让我越听越糊涂呀!你跟我说实话,爸爸现在怎么样了?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潇潇用湿巾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声音颤抖着问着田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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