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这也算是一种缘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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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洞里面有石桌和石凳。

李晨向智广大师合掌示谢。

智广大师看得出这个六皇子殿下的诚心,颔首微微一笑。

在李晨目送智广大师回返时,秦公公从远处走过来,微躬身道:“殿下,老奴有一事不明......”

李晨见秦公公一脸的疑惑,看出了秦公公的意思。

不等秦公公说完,李晨笑问道:“秦公公,以你的眼力,你能看出对方是几段的高手?”

秦公公一愣,殿下问这干啥?

“八九不离十。”秦公公回道。

“八九不离十。”李晨点头跟一句。

然后又问道:“一个宗师能看出对方是几段?”

“一目了然。”秦公公回道。

“一目了然就对了。”李晨笑道。

秦公公恍然大悟,以智广大师的眼力,还能看不出殿下是真痴傻,还是假痴傻?

李晨见秦公公明白,极目远眺,又道:“其实,我没来之前,智广大师就已经知道了。”

这个,也太玄乎了吧!

秦公公有些不敢相信了。

“秦公公,你说一个痴傻的皇子到‘真佛寺’来,虽说是为让上天助着能恢复神智,但皇子痴傻,能单独住在一间,摆设得非常整齐的房间里吗?”

“老奴疏忽了。”

“不是你的疏忽,也不是你的错,你是遵旨办事,父皇是怕‘真佛寺’太清苦,又让我来吃苦。”

秦公公担心智广大师道出六皇子殿下不傻的实情,那就是很糟的事了。

李晨见秦公公愁苦着一张脸,看穿秦公公的心思,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秦公公如醍醐灌顶,幡然大悟,不由讪笑道:“是老奴多虑了。”

李晨接着道:“我就在这石窟安身,寺内小竹院禅房留着,那是父皇的心意。”

秦公公应了一声。

说话之时,影卫把殿下需要的用品全部搬进了窟洞。

秦公公吩咐了影卫们绝对保证殿下的安全后,才向殿下告辞,返回长安。

影卫们用树木给殿下做了一架简易的木床,铺上稻草。

李晨自己摆放用品,影卫们和彩凤飞凤在窟洞外和四周搭建木房。

李晨就此在“真佛寺”安顿下来。

............

在李晨前往“真佛寺”的路上时,一场前所未有,别开生面的挂牌仪式典礼,即将在“京兆府”前举行。

李建把“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设立在“京兆府”,也是苏先生给他的建议,这样便于组委会的工作。

而挂牌仪式典礼,同样是苏先生设计好的,李建只是照章办事。

“京兆府”大门前一带,彩旗飘飘,大门左右各摆放着四架大鼓,还有高高架起,披红的大号角,铠甲鲜明的军士,和衣着光鲜的衙役,个个精神抖擞地护卫典礼现场,看着就知道典礼的隆重。

因为今日是“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挂牌的典礼,李源免了今日的朝会,文武百官几乎全到“京兆府”来参加挂牌典礼。

一顶顶的大轿差不多摆满大半条街。

前来观礼的群众人山人海,早就把“济州府”前面的大街两头堵得水泄不通。

能够进入观礼现场的都是持有请柬的文人和书生,这些文人和书生,个个穿戴一新,拿着大红的精美请柬,好不得意,恨不得把大红请柬顶在头冠上。

李建自然穿戴一新,喜气洋洋地一大早就到了“京兆府”,左胸前戴着写有“主席”金字的红色绸缎胸标。

其他官员佩戴的胸标各有称谓,人人喜气。

陈中合佩戴的是“嘉宾”胸标,也是早早地坐轿来到“京兆府”,必须给女婿大人捧场,一张脸差点笑烂。

佩戴“嘉宾”胸标的贺老先生,左右找不着苏先生,不由疑惑起来。

难道这诗词大会的揭牌典礼没有邀请苏先生?这怎么可能,诗词大会就是为苏先生准备的。

贺老先生来到建王殿下面前,问道:“主席殿下,苏先生呢?”

李建一脸遗憾地回道:“贺老先生,苏先生的家母小疾,苏先生在家伺候家母。”

贺老先生不由感慨道:“苏先生真是大孝之人啊!”

其他人闻言,也都感慨苏先生的大孝。

出席今日典礼的官员基本已经到齐,迟迟未来的是李瑞和杜如海,以及他们的人员。

典礼的场面越隆重,李瑞和杜如海越是愤懑不已。

要不是因为是朝廷大事,两人绝不会来出席这个挂牌典礼。

李瑞和杜如海一前一后姗姗来迟,下轿之后强装笑脸。

李建见到大哥来,笑哈哈地迎上去,故意非常高调地招呼大哥。

李瑞见到李建胸前佩戴的写有金色“主席”的红胸标,刺得眼睛生痛。

李瑞皮笑肉不笑地敷衍李建,这时,佩戴“嘉宾”红胸标的李翔,笑盈盈地带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娥上前来,先礼见了大哥后,从托盘里拿了一个写有“副主席”金字的红胸标。

这是要给大哥佩戴胸标。

胸标上的那个“副”字,刺扎着李瑞的眼睛的心。

李瑞恨不得把这个“副主席”胸标撕得粉碎,甩在李建的脸上。

但是,李瑞只有压制,强忍,带着笑脸,非常屈辱地接受这个“副主席”胸标。

李建,你给本王等着,终有一日,本王要亲手给你也佩戴一个胸标。

李瑞佩戴上胸标不久,他的岳父大人,当朝丞相杜如海来了。

陈中合见到杜如海来,心里乐得爽歪歪,笑迎上去。

李建也迎了上来。

礼见之后,李建从宫娥的托盘里取了写有“主持”金字的胸标,亲手给杜相佩戴。

杜如海一脸的笑意,和其他大臣打着招呼,接受了“主持”胸标。

杜如海表现得越是大度,陈中合心里就越乐。

他很了解杜相的脾气,越是不露声色,心里越是愤恨,要吐血。

不多久,吉时即到。

八架大鼓,同时“咚”“咚”“咚”的擂得震天响。

“呜”“呜”“呜”的号角长鸣。

李建精神抖擞地和诗词大会组委会全体官员,请了嘉宾集体亮相在“京兆府”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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