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与玫瑰-Chapter 117（2 / 2）

常年的在外奔波让方智化看起来比常人要黑上一些，右膀子上纹了一只老虎，从脖子那隐约还偷了点纹身的影子，看他脖颈处的露出的尾巴，应该是一条龙。还真是左青龙右白虎，社会得很。

“酒肉朋友都能称兄道弟？”霍凌嗤笑了一声。

方智化笑着反驳道：“酒肉朋友也是朋友，看对眼了那就是兄弟。”方智化嘴角是漫不经心的笑。霍凌瞧不起他，他又何尝瞧得起霍凌？就是个要抓人冲业绩的业务员，能比他好到哪里去？

方智化默不作声地低着头，目光中却透着嘲讽，他垂下头，瞧着自己的鞋尖。

霍凌不知道在看什么消息，也没搭理他。

过了一会儿，当霍凌抬头看向方智化时，脸上是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意。他嘲弄地看着眼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冷嘲道：“你的好兄弟在隔壁把你交代的清楚，为了自己没事，还把你卖药之类的事情都说了……”说罢，霍凌还略带可惜地“啧”了两声，眼中更是带着怜悯和奚落，似乎在看一场自导自演的小丑的表演。

方智化听闻先是一愣，眼珠不自主地朝下左右张望。倏尔间，男人抬起头，一脸存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在诈我？”

方智化将信将疑的模样落在霍凌这里，换来的也不过是一声冷笑。男人盯着手机中的信息，将方智化这几年做得那些腌臜事，基本说了个干净。

方智化的脸边听边红，大抵是被气的，双手紧握成拳状，最后“咣当”一声砸在了桌子上，还咬着牙暗骂了一声：“这孙子！”

方智化的眼神阴测测地盯着某一个点，过了十来秒，男人紧咬着后槽牙恨恨地说道：“就是他让我给他们公司的那个大明星发恐吓短信的，还让我跟踪她呢！就是为了让那女的害怕，让她不敢解约！”

霍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还跟踪过常笑？跟了多长时间？”

方智化此刻紧皱着眉，神情中多有不耐，想着的都是在出去以后如何教训迟明伟这个怂货。听到霍凌的询问，他想都没想，含糊地说道：“大半个月吧，不记得了。”

只听“砰”地一声，霍凌将手中的文件夹一合，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正恍神的方智化被吓得抖了一下，目光死盯着眼前的警察。

霍凌脑中转了一下，想着容戈上次发火的模样，将唇角拉平，眉间微蹙着带着一丝不耐，双眼微眯，紧盯着方智化的那双眼。

紧迫感油然而生。

只听霍凌幽幽地说了一句：“方智化，你知道迟明伟交代的这些事情，够判你多少年的吗？”

方智化不由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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