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初相识 62（2 / 2）

“她不是纪云禾。”姬成羽突然说。卿瑶看向姬成羽，他也看向她，“之前我见过纪云禾一会儿，她身上的确有傲骨，但不是她身上那股骄傲。”他将酒壶还她，“即使藏起大半灵力，她依旧藏不住那身属于神女的高傲。”“你知道了？”卿瑶低头看着酒壶。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姬成羽轻笑一声，“许多年前，神女带着你与白狼族那位，一同闯入仙师府，寻一个说法。”

他这么一说，卿瑶想起了的确有这件事，当年让阴间起了风波的生魂案。

“我叫卿瑶。”她索性坦白。

“卿瑶……”他重复了一遍，“青丘狐族少主。”

“对。”她点点头。

“那位白狼族少主呢？”姬成羽又问，“命簿的事件后，仙姬曾经央天君抓捕白狼族，被天君拒绝。后来她又去求了师父……”他顿了顿，“不过，白狼族失踪有千年了吧！即便他们的少主出世，让人知道白狼还存在，也很难觅得踪迹。”

卿瑶知道事实。白狼族是因为天君变成近乎灭绝的种族，并且他们的灵力被压制，可也因为这样，白狼族即使久居北渊，甚至经常在凌霜台附近蹦哒，依旧没人能感知到他们。

就算是有朱厌相助的仙师也一样。

“所以，你这表情，是怕师父对仙师做什么？”卿瑶转移了话题。

姬成羽看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如果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尽管我不希望这样。”

“敌人？”卿瑶轻蔑一笑，“你见识过那次师父寻仙姬要个答案的场景，你觉得你们拦得住师父吗？又配做她的敌人吗？”

“第一战神……”姬成羽反复念着这几个字。“若有一日必须一战，我们自知不是神女的对手，但师父与我们有恩，即使飞蛾扑火，也要一试！”“好！”卿瑶站了起来，“我代师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