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 凌不疑27（2 / 2）

“我瞧着，像是自己跌的。”袁慎说，“她们可不只是脑后有伤，整个背后都有摔倒的痕迹。”

“那也不能证明不是她们推的。”城阳侯夫人突然插了一句。

“都没证据，就非说我程家妹妹做的吗？”万萋萋为她们打抱不平。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她们倒霉呢？”程参商忽然开口。

她抬眸看向汝阳王妃，汝阳王妃与她对视，宛如跌入无底深渊，立即喊道：

“你个不详女！谁允许你抬头看我的？”

程参商默默低下头，顺势说：

“正如汝阳王妃所说，我身带不详，外界本就有传闻，与我接触之人，必然会遭受横祸。如此看来，两位贵女跌倒，有没有可能就是她们与我接触太多呢？毕竟宴席之上，她们可是提了我好多次名字！”

“好啊！你还诅咒别人！”汝阳王妃一拍桌子。

“我只是给了你们一个，更合理的解释。”程参商拨弄着腕上的珠子，一颗又一颗，“她们害我堂姊，你们不审，她们企图伤害我和阿姊，你们也不审。既然你们想要一个答案，那么我就给你们吧！”

她话音落下，最后一颗珠子也拨完了。

楼璃和王姈忽然身体一抖，随即两人站了起来。

王姈说道：

“就是我推程秧下水的如何？！又是我想要欺辱程家两姐妹又如何？！我是文修君的女儿，你们敢对我怎么样？！”

楼璃又说：

“我们就是想帮裕昌郡主出口气！”

程参商勾起唇角，低声说了一句：“意外的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