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 53（2 / 2）

“我没事。”她替他擦去嘴角的血，又回头看看还倒在地上的庞宜之和萧凛，“你们呢？”

“没事。”萧凛摇摇头。

他有股血腥味涌了上来，但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凌华！”庞宜之盘腿而坐，看着她，“你这灵力也太纯正了吧！竟然像书里描述的神力一样。”

“你个文盲，知道什么？”她瞥了他一眼，“我刚刚是在超度，这灵力怎么可能不纯正。”

“也是！”他点点头。

“回去吧！”她上下打量着他们，“你们可能需要调息。”

萧凛和庞宜之表示赞同，两人率先往外走，澹台烬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凌华。

“师父，你为何会走火入魔？”她超度也不是第一回了。

“没有走火入魔，我不可能入魔。”她笑着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些恶念，刚才你看到的便是我的恶念。”她调侃道：“是不是突然觉得师父也很平凡？”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师父，你刚才为什么会产生恶念？”

“因为梦妖。”她指指地上的话，“刚才我没注意，吸入了花粉，产生了短暂的噩梦。”她解释道：“清醒的噩梦。”

“噩梦？”他有些意外，“师父刚才让我吸食妖丹，也是因为噩梦吗？”

“我刚才说了这样的话？”她很吃惊，“那你……妖丹……”他点点头，“澹台殿下，真是对不住啊！”

“师父，你到底在梦里看到了什么？”他真的很好奇。

“看到了什么……”她回忆着，“大概是，祈墨离世时候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