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43（2 / 2）

“是……”她觉得有些事，该提上议程了。

家里不能谈事情，她只好去哥哥那儿找他。靳弘真纪律严明，她被拦在了楼下不让进。

等了许久，靳弘真没见着，倒和程亦治撞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这回眼神闪躲的程亦治先移开了视线。

“靳小姐，将军说您可以上去了。”来接她的是靳弘真最得力的副手，她看了看程亦治，绕过他，上了楼。

等进了靳弘真的办公室，靳雪兰又探头看了一眼楼下，确认程亦治的位置，只见他叫了辆黄包车，离开了

“我一大活人在这里，你不问我，非自己观察。”靳弘真走到她身后，颇为无奈地说。

“你和程亦治有合作？”她转身面对着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几日我找周文犬，和他在沪江大学遇上了。”靳弘真双手环胸，“我瞧他的样子，应该是想自立门户了。”

“谈了什么交易？”她又问。

“他问我要了租界的地，说是他来出资，我提供场地。”靳弘真补充道：“可不止一块儿呢！”

“你没答应。”她了解他。“这地又不是我的。”他哪有处置权啊！

“周文犬是我们需要的人。”靳雪兰说。

“可这人不好搞啊！”靳弘真叹了口气，“我查了一下他的情况，周光显的侄子。”他补充道：“就是沪储银行现任总经理。”

“这有什么不好搞的？”不过是挖墙脚而已。

“他啊！”靳弘真摇摇头，“不太聪明，耳根子软，容易被人牵制。”

“你应是没见过他几回吧！”了解这个清楚？

“你哥我，活到现在，除了靠实力，还有直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