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61（2 / 2）

“从未。”

“那……是给初恋系过。”

他这个问题，让她察觉了他的意图，抬眸看着他。

“怎么？吃醋了？”她笑着问。

“醋……”他抿抿唇，“现在是第二桶了！夫人就当哄我，说我是你的初恋可好？”

她笑着又锤了一下他的肩，才说：

“可不，程先生的确是靳小姐的初恋呢！”

“嗯。”程亦治点点头，“暂时先喝到第二桶，下次再继续喝。”

说着他就从她手里抽出领带，自己正位。靳雪兰上前又拽住领带尾端，将他扯了回来。她的力气不小，把他扯的低下了头。

“程先生的醋劲可真大！”都不是看到她与某人相处，而是光猜测就吃醋了。

“夫人，为夫罪不至死。”他示意她松松领口。

她挑眉，松开了领带尾端，他自己扯松了领带，她忽然又拽住了领带，这次力气更大了些，与她几乎贴脸。

“小时候，父亲每日出门，母亲都会帮他打领带，后来我央着母亲教我。”两人四目相对，眼里倒映着对方，似乎装进了星辰大海。她问他：“你可知系领带的最后一步是什么？”他还没有回答，她微笑着闭上眼睛，凑近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然后退开。“这就是吻别。”

程亦治伸手将她揽回怀中，视线从她的眼角，慢慢移至唇上。“雪兰，我后悔了。”

“什么？”

“我应该选丝巾的！”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样我们可以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