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探案团 35（2 / 2）

“我知道了。”他将笔给了她，“费用由我来承担。”

“我们一起救助的，一人一半。”顾以蓁提议道。

“好。”石凯点点头。

手术时间大约要两个小时，本来应该下班的宠物医院，灯火通明，那个送他们来医院的女生，也在等待手术结果。

“你那件衣服……”顾以蓁看着石凯手里，满是血迹的衣服，“你这要是扔在垃圾桶，估计明天警察就上门了！”

石凯说：

“这玩笑不好笑，警察能分辨不出狗血，人血？”

“虐待小动物，也是犯罪！”顾以蓁说。

“行吧！”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出去一趟。”

说完，他将带血的衣服放在一旁，拿着手机就出去了，女生见他离开，才小声地问：

“刚才那位，是石凯吧？”

“怎么了？”顾以蓁没直接承认。

“我是学分。”女生说。

“啊？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石凯的粉丝，但我不是只粉他，我粉节目里每一个人！”她说的非常激动，把顾以蓁看的一愣一愣，她好奇地问：“你到底怎么把他认出来的？”

“挺容易辨认的！”她说很自然，“而且他经常穿着那件衣服出门。”她指了指那件带血的衣服。顾以蓁的表情略显尴尬，女生赶紧解释道：“我们学分都是理智的粉丝，绝对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刚才我本来是在拍那只受伤的狗狗，看到你们过来了，这才认出凯凯，然后继续拍摄的！”

“待会儿要签名还是合影？”

“不能都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