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探案团 64（2 / 2）

（没事！他还不是最晚的。）

（窥屏。）何运晨发了一个表情。

（来！说出你的故事！）

对于群里兴奋的朋友们，石凯发了一句：

‘突然不想说了……’

（……）（石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石凯正在对兄弟们和盘托出，自己和顾以蓁的事，忽然看到了顾以蓁发来的信息，她约他见面，地点还是一个墓园。

石凯住的酒店在浦东，过去倒也不太远，第二天他提前了二十分钟到的，却看到她已经在那里。

她在墓园门口的花店买花，买的不是常规的菊花，而是红玫瑰。

玫瑰红的很艳丽，花很新鲜花苞没有全部展开，于是她一朵朵捻开，让它们彻底绽放。

她看到他，走了过去，抽出一支给他。

“我也买一束吧！”石凯说。

“不必了！”顾以蓁轻轻地摇摇头，步履坚定地带着他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一块双穴墓前。她将鲜花轻柔地放在墓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亦步亦趋，上前将那支玫瑰小心翼翼地放下。当他看到墓碑上镌刻着‘女儿顾以蓁’时，他也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默默地退到她的身后。“这是我父母亲的墓，我母亲的其实只是座衣冠冢。”

她的话语，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石子，在他的心中泛起圈圈涟漪，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

“嗯。”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个故事吗？”

“你讲过很多故事。”

“律师为杀人犯辩护，成功完成为他脱罪，然后……自己惨遭杀害，他的妻子也被绑架，从此音信全无。在他们被绑架期间，家人不断收到恐吓信，饱受折磨，几近崩溃。”她凝视着他，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深处，“而我，便是那名律师的女儿。”

“我知道。”石凯低声回应道。“我从小齐哥那里要来了你在电视台填写的资料，看到你特意注明不要提及此事……真的很抱歉！”

他的本意并非想窥探她的隐私，然而却在无意中得知了这个秘密。

“你觉得他是不是活该？”顾以蓁看向石凯，“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我有朋友是律师，我问过他们这样的问题，他们说律师的职责就是保护人权，这个人无论他是坏人还是好人。”

“他真的是人吗？”顾以蓁冷声问道，“他配当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