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探案团 89（2 / 2）

“那你凭什么说黄掌柜杀了颜七郎呢？”陈湜追问道。

“他最可疑啊！”她立即说，“我现在看来，只有他最有可能，况且我一追他就跑，那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顾烈我们是讲证据的，况且就算是他杀的，你不能报官吗？不能找我们吗？法律会制裁他，你怎么样都不该亲自动手！”周亦武义正言辞地说。

“而且，发现尸体，你应该第一时间报警，找人救治，说不定他还有希望没死，只是陷入了昏迷。”刘良补充道。

“可他呼吸已经没有了……”顾以蓁不理解。

“颜七郎没死。”刘朝谕说，“他只是陷入了假死状态，这也是身体的一种保护。”

“他没死？”顾以蓁叹了口气，拉了张椅子坐下。“那……黄掌柜的事情，就很难说了。”

“你先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他不是你杀的？”向琴琴找到了她话里的一个口子。

“怎么说呢？杀人的感觉。”她抿抿唇，“我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地上，看起来像是晕过去了。我就是顺势补了一刀，但是啊！触感不太对。”

“哪种触感？”屈国强追问道。

“就是我们平时刺下去的流血量，以及人的反应，他就像一个死人了。”

“你是说他已经没了生活反应？”陈湜说了一个专业名词。

“我很难和你们解释，但是江湖上，杀一个人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是我第一个杀的人，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顾以蓁豪气地说。

“嗯，职业杀手的杀人感觉。”

“我是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