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误会终是不得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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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凛月哽咽着,弱弱的拳头,不停的打在他身上。“你要你的锦儿好了!为何还来招惹我!”说着说着使劲的推开他。

欲擒故纵!没想到沐苏生这样的冷酷残暴的人,在看到姜凛月这样凄楚的模样后,粟粟看到他满心的疼惜,自责。

沐苏生低着头看着怀里柔弱的女子,疼惜道:“锦儿只是为我生个孩子!我的情意,你还是不知道吗?”

“什么情意?我怎是不知!”姜凛月抬着头,泪光盈盈道。

看着姜凛月凄楚的模样,沐苏生紧紧揽过她的肩头,一字一顿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是我沐苏生的夫人!”

如此温柔的话语,却是句句刺痛着粟粟的神经。夫人!国师夫人!她是夫人,那她粟粟算什么?!沐苏生,你怎么可以这样?粟粟低着头,脑袋一片空白,他们说的什么,她却是再也听不清了。

有太多的心酸,失望,不是她能说清楚的。低着头她愣愣的看着自己衣角,直到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声响。望着空无一人的书房,侧过头,看着窗外飘零的桃花,如雨纷飞,零零洒洒。

她知道那个许她一世,和她有佛桑花之约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缓缓的抖落了身上的桃花,她轻轻的扭过头。蓦然看到画师站在门口,她忙低下头,缓缓的退了出去。

自打上次姜凛月从书房回来后,其他的丫鬟一直在粟粟旁边唠叨:“你看看咱们姑娘,真是让人羡慕,我要是能找个像咱们国师这样的夫君,就是死,我也愿意!”

那些丫鬟每次说这话时都是两眼放光,羡慕不已。

其实这话,不止一个人说过,府里的好多丫鬟都是这般,羡慕,眼红,甚至嫉妒。这次姜凛月害得锦儿小产,沐苏生也只是说了她几句,待她还似往常那般好!一时之间,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上京闺中女子。

每每听到粟粟总是暗自轻笑。沐苏生的为人,怕她粟粟是最了解的吧!想着也是听到了什么传言,姜凛月这几日很是得意,每每总要和沐苏生在书房里腻上半日,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依水阁内,姜凛月与沐苏生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早膳时,姜凛月撒娇,竟不依不饶的要沐苏生喂她吃。沐苏生宠溺的看着她,拿起汤勺,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了起来。

粟粟本就觉得他们很是般配,可是看到如此温馨的画面,依旧心疼不已。

她慌忙的低下头,不知怎的头竟有些懵!早膳后,过了许久,沐苏生这才抬脚往外走去。

粟粟慌忙的跟了上去,许是站久了,昏昏沉沉,刚抬脚,竟是险些摔倒。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不断渗了出来,顿时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想以前她乞讨的时候,也是会这般,只是当时身无分文,无钱看大夫,只好硬撑着,最后都是撑了过来。

而这次不知为何却是感到比往常重了许多。许是她太过操劳,忧伤!若不是如此,她的头发怎么会掉那么多呢!

她伸手擦过额头上的细汗,抬头却是看到沐苏生渐渐走远的背影,就像是每次午夜梦回般,多少次他都是这样背对着她,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她惊得一身大汗,慌忙抬起虚浮的脚步,往前走去。可是却是跟不上他的脚步,只是一个转弯,他便不见了。终是和梦里的一样,他走了。

她扶着墙,缓缓的低下头,墙上的寒气袭来,她不禁冷颤一下。拉紧衣服,缓慢的往前走着。刚走几步,便看到他折了回来。

粟粟慌忙垂下手,走了上去。看着她缓慢的走来,沐苏生轻看了一眼,便负手往前走了去。

盯着他的背影,粟粟不禁暗自苦笑。她缓缓的跟在他后面,细密的汗水再次涌了出来,冷风一吹,竟是透心的凉意。

粟粟的脚步越来越虚浮,她忙欲按着自己的腿,蓦地一双手扶上了她的胳膊。她缓缓的抬起头,迎上画师的目光,她看到他眸中惊恐的神色。

“你怎么了?!”

“没事!”她轻笑着推开他。一语未落,画师猛地抓住她的手,惊恐的瞪着她:“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说着便伸手扶上她的额头,焦急道:“怎么会这么烫?!”

“只是有些头晕,不碍事的!”她拘谨的笑道。说着抽出手,抬脚往那个停在不远处的身影走去。

刚走两步,画师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疼惜道:“你且回去休息!沐苏生那儿我来说!”迎着画师关切的目光,她满心感激,每次他都在她危难之际赶来,若是沐苏生能有他一分的焦急就好了。

“多谢画师大人,我真的没事!不信,你看!”说着便侧身绕过他,往前走去。

刚走一步,却被画师一把扯了回来,只听他恼怒道:“沐粟粟,你到底是不是女子?!怎是这般不知爱惜自己身体!”

爱惜身体!粟粟不禁苦笑一下。谁想受苦受累!她也想爱惜自己!可是早在沐苏生用冰冷的眼光看向她的时候,她就没资格说这话了!

迎着画师略微恼怒的目光,她轻笑:“画师上次因为我已经与国师生气了,你日日出入相府,这次理应避避嫌,还请画师回吧!”

一语刚落,画师顿时气结,冷声喝道:“今日不管你说什么!你一定要给我去看大夫!”说着便一把扯着粟粟往回走去。

粟粟本就头晕目眩,虚弱无力,被他一扯,她猛地撞到了他的怀里。

一时四目相对,余光里粟粟看到有一双清冷的眸子,似乎有怒气一闪而过。

她知道自己是国师夫人是不能与外人私通的,更何况是在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

粟粟猛地推开画师,后退时却是一脚踩到了衣角,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后倒去。

慌乱中画师伸手揽过她的头,也跟着她重重的倒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接着画师便重重的压在了粟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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