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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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说多了,难得说一次真话都不被相信,宋涟舟是觉得她为了不让他动手,故而又编造这谎话来骗他吧。

她闭了闭眼,眉头紧缩在心中哀叹。

可也就是这一瞬,她错过了宋涟舟眸中那一闪而过冷冽的精光,同时凉薄道:“她是或不是,不影响我现在想和你再要一个孩子。”

“可是你说过,我伤没好之前,你不会……”

“那是对我心爱之人,对你这个铁石心肠满口谎言的人没必要这么小心,木人石心如你,想来是不知道疼的。”

“好。”沈枝熹睁了眼,顺着他的话答:“好,依你。”

接着,她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将那被拉下肩头一半的外衣脱了去,腰带抽下后,再利落的解开里衣,全部摊开露出纤细的身躯,包括……包括最里头的小衣。

光洁如同房中的纯白铃兰花。

“从前眼睛不好没见过,如今见着了,如何,同你想象中的样子一样吗?”

她做着轻松的模样,笑意横生。

宋涟舟的发丝垂落在她身上,痒的厉害。

他不答,只眼中暗藏的笑意越发显着些病态。

摆满铃兰的花房,情浓,欲浓。

屋门紧锁,无风吹动,房中的铃兰全都是安安静静的不见丝毫摆动,唯一摇曳不止的只有那张木制圆桌,幅度时大时小,最强烈的时候踢到边上的椅子,将椅子上的糖豆盒子都打落了下去,撒了满地的糖。

宋涟舟白衣齐整,动的欲再大也好似没乱他分毫。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只唇边沾染了血迹,仿佛嗜过血一般,与那一身的纯白形成强烈的反差,嗜血与纯净相结合,可怖又迷人。

沈枝熹的面颊,白中透着红。

虚弱与热烈在身体中相互交织,被迫着去感受,一次又一次的被迫着被逼到感官的最顶端。

胸口的伤处,鲜血溢出仿佛绽放的玫瑰。

浓烈的铃兰花香气,将两人深深缠绕包裹,香气前所未有的的浓郁,如同这静谧的花房也是第一次这般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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