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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厢说着一厢要扑上来质问,见门内又跑出一道身影,忙道,“莺儿!你们都过来看看,我姑娘不就是被他们拐到这儿了么!”
叫莺儿的小姑娘气喘吁吁跑出大门,横眉道,“爹是见不得我有好出路,偏要累死我一人么?”
她便是闹事几人口中嚷着的莺儿,原是出身贫苦人家,爹娘偏爱兄弟,不给她好衣裳不给她吃饱饭,只叫做农活。
好容易得了来此处念书的机遇,她求着左邻右舍的婶子带她上京城念书,竟没两日便被爹娘寻过来。
方才出事时她正在学堂里跟着夫子习书,若不是有同窗告诉她外头有热闹,她还不知是自己家里人闹过来。
她急匆匆赶过来,正巧看见父亲当着官差的面儿闹事,急得满面是泪,“爹是瞧我会读书习字强过了大哥,便要毁了我么?
“还是瞧哪一家嫁闺女要着彩礼,您也眼馋了?”
围观百姓一听这话四下议论起来,“原是重男轻女,要卖闺女要钱来着。”
男人闻言眼神闪烁,强硬道,“他们坑骗了你,你还要偏帮外人欺负你老爹老娘!家里头一堆农活你不做,跑这来学人读书,看我回家去不打死你!”
莺儿忙躲到孟诱幼卿身后叫嚷,“你打死我我也不与你回去!家里的农活为何不叫哥哥去做?你们往日偏哥哥,如今见我念了几日书就眼馋我,你们是我亲爹亲娘么?”
“我不是你爹谁是你爹,读两日书连自己爹都不认得了!”
莺儿爹说着便要扑上来拉扯,就到近前时被人在旁格档一番,又借势摔下台阶叫嚷道,“官差打人啦!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官差打人了!”
段容与稍稍侧身,蹙眉问道,“你无事罢。”
他身上尚且穿着官服,腰间佩剑,一股威严之势扑面而来。
孟幼卿定了定神,“无妨。”
他便颔首,又转过身来,“李大人。”
李翔之只觉头疼,硬着头皮应道,“段大人。”
“按大周律法,学堂前聚众闹事应下狱三月,”段容与神色平静,
“污蔑他人清誉,应罚杖刑二十。这几人在平南伯府的学堂前闹得沸反盈天,李大人当如何应对?”
他的官位远高于李翔之。他如此问,李翔之忙拱手回道,“段大人所言甚是。下官这就带人处置。
“把这几个闹事的都给我带走!”
等官差带着闹事之人离去,孟府下人四下打点看热闹的百姓,段容与又道,“他们若再敢闹事,只管叫人去寻我。”
孟幼卿福身谢过一礼。她身后的莺儿红肿着眼睛,轻声道,“我爹娘他们受不住板子的。”
到底是骨肉血亲,方才吵的再凶,这会儿多少也担忧几分。
孟幼卿抽了绢子替她擦眼泪,柔声安抚,“你放心,不过吓唬他们一回,一会儿就让旺儿哥哥去接人回来,你安心读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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