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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正巴不得撵他走,闻言连连颔首,忙拱手让他出府衙。等将人目送走,长叹一声,才回身,正看见王师爷抱臂立于他身后,一双鹰眸直勾勾盯着他,面色不言而喻。

刘敏被唬了一跳,沉着脸停顿一瞬,抬手让礼,“有什么话去内堂再提。”

王师爷垂首,侧身恭谨地转至后厅,一一上茶落座后,他才倾身问道,“大人应有事隐瞒下属罢。”

看他不答,王全有顿了顿,低声道,“下属如此质问大人似为越矩,但事到如今,属下无论如何都是为了大人着想。若属下未曾料错,今日前来监审的那位段大人应是从上京调来,特查大人的罢?”

刘敏闻言面色微凛,一时抬眼深深盯着他,默然不语。

王全有见状皱眉,“果真如此?好端端的,京中为何无缘无故又派钦差来扬州,大人先前未曾有所耳闻,知州大人也未曾传下口信么?”

刘敏摇头,眉间皱如沟壑,“他来的隐秘,若非当日来此处租赁的是刘家的老宅,只怕我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他以潜入扬州。京中虽传下来动静,但不知何时过来,郑知州不知其内情也是常理。

“早先我虽疑京中会再派人来,但谁知来人会是他,此行更带着个女眷。当日我与内子在府中为他二人接风洗尘时略有试探,不过这段容与也是个滑头,满口只称是携女眷回祖籍祭拜,来扬州是为游顽赏景。

“我看他周身行李轻便,也确实没有当时曲临江与静王的架势,一时也拿他无法。不过今日倒被他撞上何家庆一案,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这个段容与就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不得不防。”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道理大人心中清明。”王全有道,“这个段容与先前在京中任职京兆少尹,听闻因动了户部尚书的独子,不足半年的功夫便迁职至大理寺。秋围泄题案的文书入京后直接入大理寺复审,段容与当职,却突然休沐回扬州赏顽,大人就未曾疑过他的来意么?”

“他若要来也只能是为了一桩案子。”刘敏叹道,“先前曲临江与静王回京后将此案尽数推到刘本与孟偃身上,听闻两府被查抄入狱,无一幸免。那刘本手上本就不干净,听闻家中查出不少前朝的好东西,又通过他供出孟偃。案情结至此处本该万无一失,谁知如今又有动静。

“即便圣上不信、京中再有人欲翻案复查,也应令从中书令或是刑部特命一钦差重新携旨斟查,又怎会特批他来呢。大抵……”

他起身,于堂前踱步半晌,忽然问道,“你说段容与此番来扬州,是受哪方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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