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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流赋自幼便跟着我,你也是认得的。往后安排她与素菊在房里,对你我也好有个帮衬。”

跟着她陪嫁过来的几人重新上前给二人磕头请安,段容与笑道,“也好,有她们服侍你我也放心。下去罢。”

四人忙退至院中,将房门紧闭。他这才回身笑道,“乏了么?趁着还未至晌午,再歇一会儿,晚些时候再去给母亲请安。”

她昨儿累了一整日,夜里又折腾到将近丑时才算歇下,至一早起身也才睡了不过两个时辰,只一直强打着精神。如

今只他二人独处时便也察觉身上确实懒怠,身子一歪,颔首低言,“是有些乏了。我这几日精神不大好。”

她语意柔如飞絮,他闻言失笑,越过去抱她起身,温言安抚道,“那便歇着罢,我陪着你。”

二人果真是裹着被褥又昏睡过去,等她悠悠转醒时已将至未时,段容与早已不在房中,只长歌在旁理着针线,服侍她歇息。

见她起身,长歌端了盏温水上前,柔声问道,“姑娘要起身么?”

她微微颔首,扶着塌沿儿挣扎着起身,长歌忙拿几个靠枕在她背后倚着,“奴婢给您倒了温水,姑娘先润润喉咙。”

她便就着长歌的手用下几口水,这才问道,“他呢?”

长歌笑道,“姑娘睡过去没一会儿姑爷就出去了,听闻是前厅来了贵客,姑爷过去招待,如今尚未回来。

“只是说叫奴婢守着,若是姑娘醒了喊饿,再叫小厨房送些炖得软烂的膳食过来。姑爷还说您这两日累着了,不必出去走动。”

“他的话倒是多,”孟幼卿哂笑道,“我也委实是累极了,从前这秋冬时日里甚少有午歇的习惯,只今日这一觉过去,他走了我都浑然不觉。”

她侧眸瞥见长歌但笑不语,不解道,“好端端的笑什么。”

长歌忙道,“奴婢是替姑娘欢喜,瞧着欢喜。”

“欢喜什么?”

“自然是欢喜姑爷待姑娘的一片真心。”

长歌扶着她坐起身子,又替她拾锦履,“方才奴婢守在门口,自然瞧见姑爷是如何服侍您的。您歇下后姑爷倒一直清醒着,只惬在一旁打量姑娘。

“这期间大夫人差人过来送东西,姑爷也不许奴婢们惊动,只说做差事时要小心些,莫要惊醒姑娘。

“您的外衫与锦履都是姑爷帮您脱下的,害怕您压着头疼,发簪耳坠子也都给您拿下去,您仔细瞧瞧。”

孟幼卿这才后知后觉地垂首,果然见如今身上只穿着里襟,外头罩着的海棠衫子被他摞至床榻畔的软架子上,发鬓也只松松绾着,一早带的首饰尽数被卸下。

起初时房中只他二人,趁着自己熟睡时做这些事的不是他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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