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射月姑娘,我能不能挨你近一点,闻闻你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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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打扮极为考究,也极尽奢华。

头上的牡丹点缀着珍珠,金色的发饰晃人的眼睛。

脖子上的项圈上,镶嵌的红蓝宝石,灵光隐隐,华光灿灿。

大红石榴裙勾勒出丰腴的体态,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前和摇曳的裙摆上,金线绣的花团锦簇。

玉臂如藕,圆润如凝脂,玉环叮当。指甲用蔻丹涂了千层红,眉心和嘴唇也都着了红艳艳的一点。

她似乎很喜欢张扬的红,红也很衬她。

衬得她极白,白的若一块温润的暖玉。

他将施了粉黛的脸颊微微扬起,露出白皙修长的鹅颈,远山青黛的长眉一挑,水润润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的看向你。

这一眼,让陈玄帆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美,太美了。

那是一种夺人心魄的美。

美的像团火,能点燃人心中热。

让他禁不住想要屏住呼吸去欣赏,唯恐呼吸声大了,唐突了美人。

也怕呼吸声会让自己出丑。

“藐姑射(ye)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

他身后的霍山突然念了一段诗句,然后说道,“姑娘容貌体态犹如姑射山众人,广寒月中仙,应当名为射(ye)月才对,怎么叫了射(she)月?”

嚯!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陈玄帆禁不住对他侧目不已。

虽然听不太懂山爷念的是什么,但他领悟了精髓——山爷这是在撩妹子。

哦吼!

哇哦!

草,一种绿色的植物。我不禁想要反复念叨它的名字,以表示一下我此时的心情。

说好了以我为主呢?

这我都没开口,你就上了?

好家伙,这一上来就是念诗夸人,怎么的?显着你了?

姑射神人是谁陈玄帆不知道,可广寒仙子是谁他知道呀。

啧啧,严肃闷骚的山爷夸起人来,也是这么让人牙碜。

啧啧。

陈玄帆微微摇头,后退了半步,准备把场子让给霍山。

他歪头问曹胜:“老曹,刚才山爷念得这几句,是他自己写的,还是出自哪里?”

“陈伙长,霍郎君念得是《庄子逍遥游》里的句子。”

曹胜没说话,他们前方的射月却笑着开口了,请他们落座。

又让丫鬟奉茶。

才笑着对霍山道:“霍郎君,那《南华真经》里可没写姑射山神人是男是女,而道门的丹经道书中,也多有以女子修辞写得道的男仙,何况,无论是姑射神人还是月中仙子,都是得道的仙人,我这样普通的女子,怎么敢起那样的名?”

“叫个射月,已是心中惶恐,害怕被人责难了,也让几位见笑了。”

射月说话之时对众人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如观一朵盛开的牡丹。

陈玄帆在心里嘀咕,难道自己猜错了?

这是一朵牡丹花成精?

霍山听了点点头,然后就坐着不说话了,低头垂眸看着面前茶杯。

陈玄帆一看他这样,急了,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怎么呢山爷?不是看上了吗?

上啊!别不说话呀!

刚才不聊的挺好吗?

这花魁射月名不虚传,人美的像团火,说起话来却是温柔似水,这样冰肌玉骨清又肯对你温情小意的大美人,和她待在一块可太舒服了。

就算是不能一亲芳泽,便是亲近亲近也是好的。

山爷你别怂啊!

看什么茶?

你当她是茶叶,你泡她呀!

霍山被他撞得眉头一皱,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对面前的射月道:“射月姑娘,此次来是我们陈伙长对你有话说。”

(ˉ▽ ̄~)切~~

陈玄帆不禁撇嘴,这他娘的兄弟能不能当了?

这就把我卖了?

山爷,咱们是一伙的你还记得不?

“哦?不知道陈伙长要对奴家说些什么话?”射月轻笑了一声,美眸眨了眨,看了一眼霍山,又看向陈玄帆问道。

“啊,这个,咳咳!那个,射月姑娘,是这样的,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把你的一个妹妹气哭了,抱歉抱歉。”陈玄帆一脸笑的朝她拱了拱手,心里将身旁的霍山骂了个狗血淋头。

娘的,他之前想好的词,被这么一搅合全都用不上了。

可是如此一来该怎么说还没想好,只能先说废话挡一挡。

“陈伙长已经给了珍珠赔礼,就不必再提了。”射月一摆手,手上的玉镯叮当轻响,“我请几位军爷上来,只是想问问,来我玉人画舫闹事,所谓何来呀?”

陈玄帆摸了摸鼻子,道:“我要是说是为了见一见姑娘这位花魁,你信吗?”

他原本还想调戏一下这位花魁,可是山爷刚才那么一出,他再这么做就不合适了。

虽然山爷卖了咱一把,但咱不能不给兄弟留脸面。

“信呀,射月虽然是命途多舛沦落风尘,但对自己的容貌尚且颇有几分自信。”

射月的眼睛看着陈玄帆,似乎是有些累了,她俯身将手肘撑在了桌上,一手托腮,弯起了嘴角,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

檀口轻启道:“只是恐怕陈伙长要见我,不是为了看我的容颜,而是为了其他。”

这句话一出,陈玄帆那刚本能的往对方玲珑曲线上瞄的眼珠,立马就回正了。

可是由于回的太急,直接成了斗鸡眼。

很是滑稽,惹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陈玄帆:“……”o(╯□╰)o草!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心道,丢脸了丢脸了!

“伙长和这位霍郎君也不必在奴家面前做戏,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那桩失踪案而来。此前红奴明明已经与军爷们说的清楚,为何还要这般不依不饶?”

射月笑完了突然脸色一整,坐正了身子,有些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霍山闻言眼神看向陈玄帆,意思是,兄弟,你行不行?

陈玄帆皱了皱眉,他现在还不太行。

于是他站了起来,对着射月抱拳作揖,深搭了一躬,一脸十分正直的问道:“射月姑娘,我能不能挨你近一点,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

全场一片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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