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是什么糊住了我们陈伙长明察秋毫的眼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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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过来坐,怎么样,这一趟去玉人画舫有何收获?”

几人在画舫里又逗留了好一会儿,才赶回驿馆之中。

此时早已月上中天,刘一勇竟然还没回房休息,坐在庭院中的凉亭里等着他们回来。

“队正,你在这等我们呢?其他兄弟们呢,回来没有?”

陈玄帆听到声音转头,然后快步走了过去,边说边从桌上拿了茶壶倒水来喝。

晚上菜吃多了,口渴。

“毛三苟四他们回来了,其他人还没有。”刘一勇道。

“还没回来?”陈玄帆挑眉。

其他几路兄弟都是比他们先出门。

崔霁那一路走的最早,因为白云寺在城郊之外的半山上。

路程有些远,何况也要办完了事才能回来,迟一些也可以理解,可是金少爷他们去的是城内的彩衣阁呀,怎么这都半夜了还未归?

“该不会是被美人绊住腿了吧?”

霍山三人听到陈伙长说这话,不禁对其侧目,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是谁明明该回来了,还非要在画舫里逗人家小姑娘的?

“我刚才让元良去彩衣阁查看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传来,还是先说说你们吧。”刘一勇问道,“怎么样?”

“收获很大!”陈玄帆点头说道,“队正你等我喝完水再说。”他刚喝了一杯水,可还是觉得渴,索性干脆将茶壶拎起来,往嘴里倒了。

“哎呀!你先说再喝会渴死啊?”刘一勇嫌弃的拍桌,陈玄帆这家伙就是这么不分轻重缓急,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于是他转头看向边上坐下的霍山。

“霍山曹胜卫东,你们快将收获说给我听听。”

“队正,那陈伙长这趟收获可大了。”曹胜揉了揉鼻子,哼哼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来,说道,“把人家画舫里的小美人,气哭了两回。”

然后伸出来的手指头变成了四根,“送出去四颗珍珠才哄好。”

刘一勇:“……”

这他娘算是什么收获?

“老曹你别瞎说啊!”陈玄帆瞪眼。“我那是……”

“就是,老曹你别瞎说,咱陈伙长还带着我们吃了顿好饭呢!”

卫东当即怒斥曹胜,然后吧嗒了一下嘴巴,一脸回味的道,“哎呀,那灵酒的味道,可真是好极了!哎对了伙长,后来花魁娘子送你的灵兽肉,是何品阶的?”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欠揍是不是?”陈玄帆放下茶壶就开始撸袖子。

好家伙,队正让你们说收获,你们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这些旁枝末节的有意思吗?

想看队正踢我,你们就直说!

“陈玄帆,你给我老实待着!”刘一勇的脸黑的在月色下发乌光,“我倒要听听,咱们陈伙长在那画舫上还干什么了,霍山,你说。”

“没干什么了。”霍山道。

还是山爷够意思,陈玄帆刚要扯个笑脸出来,霍山有说了句:“就是差点认了花魁射月当姨奶奶。”

“什么?”

“队正,别激动,最后没认。”霍山故意说的很慢,淡淡一笑道,“不过姨奶奶像是很喜欢玄帆,说要是他事情办得好,还要送他几袋子灵米吃。”

“不止呢,还有凤尾鸡下的蛋,让咱们伙长做扬州炒饭。队正,凤尾鸡是什么鸡?它下的蛋你吃过没有?”

“没有。”刘一勇已经将鞋抄在了手中,鞋底朝上,狞笑道,“扬州炒饭是吧?那个不急,我先请陈伙长吃一顿鞋底!”

说着就冲陈玄帆抽了过去。

“啊!”陈玄帆撒腿就跑出了凉亭,委屈的大叫道,“队正!队正你听我说!他们三个,他们三个故意害我!”

“害你?害你什么了?是你没气哭人家小姑娘,还是你没在花魁那喝酒吃菜?或者是你没答应帮花娘办事?”

刘一勇气的哼哼,“好啊!他娘的!老子在这提心吊胆的等着,你在那画舫上美人相伴吃喝玩乐!还记得去干什么去了吗?”

“怪不得回来就喝水,原来是吃咸了!你给我站住!我抽不死你!”

他越说越生气,陈玄帆这个不着调的,也不看看他们是在哪,一点正行都没有!

甲字队是来办案的!

你竟然真去逛花楼!

这他娘的让人怎么看他们相州猎妖军?

“队正,喝的还是灵酒呢,吃的菜也是好菜!”

曹胜还在后面煽风点火的叫道,“伙长吃的可欢了,那筷子耍的,残影如风,我们三个都抢不过他!”

卫东也道:“队正,还有呢,伙长把花魁娘子哄的可高兴呢,要不能让他又吃又拿的?”

陈玄帆气的捡了块石头砸了过去。

“老曹!小卫!你们给我把嘴闭上!他娘的还想不想吃我做的饭了!”

“陈玄帆!”刘一勇把另外一只鞋也拎在了手上。

“山爷!山爷你说句话呀!”陈玄帆大马猴一样在院子里跳起来跑,大喊着向着霍山求救。

霍山稳稳的坐着,从储物袋里也取了水来喝,那桌子菜他也没少吃。

喝了一口咽了,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道:“玄帆,不是我不救你,是你该被队正管一管了,不然,不久之后定然会惹出祸来。”

“我去呀!山爷,你什么时候会算命了?”陈玄帆恼了。

怎么说的他像不听话的孩童一样?

揍一顿就能管上一段时间,当个乖孩子?

他陈玄帆明明是个稳……是个还算靠谱的大唐好郎君!

“不是会算命,是知道你的秉性。”霍山看了他一眼,又扭头回去接着端杯子喝水了。

陈伙长那忽大忽小的胆子,让他们不得不小心。

看着很谨慎小心,可是一遇上好东西,他的胆子就像是能凭空长出来一样,迎风就长。

狠劲儿上来不管不顾的把好处拿到再说。

而他的运气一直都不错,至少在现在还全须全影的活蹦乱跳。

正刘一勇说他是陈祸福,就是从这上头来的。

可是谁能保证人能一直这么走运?

霍山从画舫上离开的这一路之上,忍不住的将船上发生的事情反复想了几遍。

射月对待他们,尤其是对待陈玄帆的态度,让他觉得很有些古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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