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此情此意(1 / 2)
这世间的情爱,于不同的男女而言会代表不同的意义,于不同年龄的男女而言会有不同的感受。当情爱进行时,彼此眼里只会有对方,心里容不下旁的人,而且也会要求对方眼里只有自己,对方心里不能有旁人的位置。这时的情爱,应该是青春懵懂时刻骨铭心的情感。顾谙便如是。
窗外一棵新栽的树上,有歇息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雨后初霁,连鸟儿都知道空气的清新。
南宫轶很快乐。
这快乐是对情感的一种表达,更是对顾谙态度的判断而衍生的一种喜悦。
章儿得到南宫轶的暗示,退了出去。
南宫轶挨近顾谙,并不偎坐,只是笑着,只是看着,看呲牙的顾谙像只小狼,像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样子,那么可爱,印在他的心里,仿佛永生永世都看不够,永生永世都该记着,而以后,他们以后应该这样过活,于自己而言,这样的她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谙谙觉得我的朝阳宫是个很好进的地方?”
顾谙下颌仍是微仰着,嘴巴微张着,露出上排牙齿的牙尖,双眉蹙着,毫无忧愁之状,倒是情绪渐渐缓了下来。
“所以谙谙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也愿意相信?”
顾谙忽地一笑,彻底缓了脸上的愠色,道:“即使她的嫁妆没有抬进朝阳宫,至少也到了皇宫。”
“哟,谙谙这是着急了?还是担心了?着急怕自己嫁不得我,担心自己落后。”
顾谙听了南宫轶有目的的嘲讽,嘴角一撇,道:“我有什么怕的?横竖聘礼是你们南宫家出的,你就有把握我会接受?”
“不如谙谙乘着黄金马车在南杞绕一圈?”
顾谙绞着褥单,一脸反驳的表情,道:“南宫氏既然要倾国相聘,我总要给你们表现的机会,是吧!”
看着顾谙的神态,知道她此时心思不在这事上,这才偎近顾谙坐下,俯身细细查看伤处,心疼地问道:“还疼吗?”
“这样平放着自然不疼,只有站立的时候疼得厉害,是这天,越来越燥热,人心也跟着烦闹。”
“风缈阁有一处自水亭,引水入亭,喷洒纳凉,最是凉爽舒适,适合你将养,我们去那里。”
“风缈阁?半璧公子的风缈阁?”
南宫轶点头。
“不是说他去了东盛国吗?所以才有传言是他盗了刖汀的生生别院。”
南宫轶笑道:“他人在哪里不是重点,关键是偷盗者这嫁祸的招术这么拙劣,刖汀竟信了几分。”
“漫说半壁公子,今日便说是南、北两天女峰的掌门盗了她的生生别院,她也信的。刖汀是何人?其性多疑,如今被盗,她可是看谁都像小偷。告诉你家半璧公子,还是小心为妙。”
“好像被传闻的对象还有照夜公子,他可是你相师堂的人,怎地不见谙谙替他担忧,嘱他小心?”
“照夜公子自有妙计自证,否则你以为他四公子之首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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