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此画是她,又不是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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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禀报:“王妃奉诏去见了太后,是单独密见的,太后摈退左右,连近身的心腹都遣退在外,且严密把守,故而我们的人探听不到什么,倒是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太后大怒,似要惩处王妃,却突然病倒了,王妃因此被以致太后病倒的名头羁押偏殿待罪,可之后陛下私下见了她,不久便将她放了,还赐了王妃一件东西,却不知是何。”

“如今太后尚未醒来,据我们的人探查得知,太后像是惊惧过度,便是昏迷中也还心神不宁噩梦连连,连安神的药物都压不住,为免节外生枝引起臆测,陛下下令不许人进前探视,还下令严封慈安宫的消息。”

听完,嬴郅眯眼琢磨片刻,道:“应该是她做了什么手脚。”

从安道:“属下猜想也是这样,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可既然如此明显,为何陛下还是将她放了,还赐下东西,其中内情怕是不简单。”

嬴郅锁眉沉思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只问:“可知皇帝赐的东西是何模样?”

“是一个长形盒子,却不知里面装着什么,是陛下见了王妃后回了正明殿,不久后让人再给她送去的,拿了东西后,王妃才从慈安宫离开。”

闻此,嬴郅心下怪诞,这份御赐的东西,应该不是寻常珍宝。

从安请示:“王爷,可要属下想办法查一查那是何物?”

嬴郅挑眉:“你如何查?潜入定北王府揽月阁?你确定你去了能查探得到?能全身而退?”

从安硬着头皮:“这……若是王爷有命,属下自是竭尽全力。”

嬴郅嗤笑:“算了吧,她身边有那个紫衣女子在,你是靠近不得的,再让她知道本王派人去,她岂非愈发憎恶?”

从安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想到什么忍不住道:“王爷现在似乎挺在意王妃的喜恶。”

嬴郅眉头一动,侧头淡淡的看着他。

从安忙低下头装死。

嬴郅冷哼一声,将桌上的几本杂记和那一叠纸都拿来放在腿上,才吩咐:“推本王回去吧。”

从安见他明摆着要将萧弥月的这些东西带回去,不由诧异扬眉,可不该问的不问这个自觉从安还是有的,所以也没多说,默默将他推出去。

临了,嬴郅突然让停下,遥望着墙上那副画片刻,才让从安继续推他离开。

……

晃眼,萧弥月已经回定北王府半个月了。

她除了隔日进宫看看贵妃,其他时候都是猫在王府不出去的,因为心头有诸多计划要实行,所以懒得分心去做别的。

倒是昨日进宫时,被暗示着去了一趟慈安宫看望太后,皇帝就在慈安宫,问她都那么多日了,何时才回荣王府,估计是见她迟迟不回去也是急了,萧弥月敷衍几句应付了他,不过既然皇帝催促了,也是实话找机会顺理成章的回荣王府搞事情了。

不过还没琢磨好契机呢,嬴初妤就上门来帮她了。

今日是难得天气不错,嬴初妤来了定北王府看她,其实是想邀她一起去玩。

今日安王府在金明台演武场那边办马球赛,邀请了皇室贵胄世家男女去赛求和凑热闹,徐沛沂便也在,而且还要上场打球,她特意出宫来,就想拉着萧弥月一起去凑热闹,看心上人策马打球的英姿。

其实也有帖子送来请萧弥月去的,可萧弥月对这些是没兴趣的,但既然嬴初妤想去,她自然只能陪着去瞅瞅了,顺便想想办法让嬴初妤对徐沛沂不那么痴迷,最好能死心。

到金明台演武场的时候,已经开场了,人很多,四面都置了席位以供贵人们观望马球赛,也几乎坐满了人,甚是热闹。

入场后,萧弥月被嬴初妤拉到偏上的一处席位上坐下,不过她们才坐下还没来得及看热闹呢,就引来了许多注目,确切的说,是萧弥月的到来引来许多侧目。

不一会儿,便引来了作为今日东道主的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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