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叶初棠拉拢护龙卫(2 / 2)
“让勾栏院当你们最后的归宿,如何?”
话音落下的一瞬,她抽走一旁官差腰间的刀,割断了四人的脚筋。
“如此,就跑不了,一点软筋散就能让你们沦为男人的玩物。”
这话让四个男人疯了似地挣扎。
可除了加快伤口的血流速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叶初棠合上四个男人的下巴,站起身。
“噌”地一声,染血的剑插回剑鞘。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五人,“谁告诉我赫哲在哪,我让谁免受羞辱。”
说完,开始倒计时。
“三,二……”
格桑不想自己的身体和魂魄被肮脏的北辰人侮辱,哭着开口。
“我说!我被抓之时,看到赫哲向东面的山坡逃去,他善毒,你们抓不住他的。”
说完,她痛哭流涕。
“给我解药,求你!”
叶初棠看着天真的格桑,冷笑。
“肮脏的北蛮暗探,没人会碰你,自己受着吧。”
北蛮人要杀她,她是疯了才会信守承诺。
她将堆叠在赫哲身上的尸体踢飞,蹲下身查看他是真死还是装死。
并借着检查的机会,将他身上的瓶瓶罐罐收了起来。
没有心跳,没有脉搏,体温也很低。
若不是格桑说赫哲是假死,他定能瞒天过海。
叶初棠已经拿到解药,直接扭断了赫哲的脖子。
功德值+5241。
“死有余辜!”
她刚说完,盯着她的护龙卫就质问道:“你为何杀他?”
叶初棠站起身,笑看着护龙卫。
“本就是一具尸体,谈何杀人?”
“那女子明明说他是假死。”
“所以,你宁可信北蛮的暗探,也不信我?”
护龙卫被怼得说不出话。
这些尸体他们之前查过,确认都死了。
他问道:“下毒的人死了,叶姑娘要如何解毒?”
“我自有办法。”
叶初棠说完,回到了祁宴舟身边。
她打开装满药的包袱,趁翻翻找找的时候,将从赫哲身上找到的五个瓶子放了进去。
她一一拔掉瓶塞闻过之后,很快就确定了哪瓶是解药。
为了以防万一,她先倒出一粒递给叶靖川。
“你娘快死了,这药或许能救她,也可能害了她,要不要给她服下,你自己决定。”
叶靖川看着叶初棠手心的黑色药丸,眸底充满了挣扎。
叶初棠见此,又加了一句。
“那些马蜂都是用毒药喂养的,毒素留在身体越久,死亡的几率就越大。若这药能救你娘,便能救你。”
言外之意,她要叶靖川在他自己和叶老夫人之间,选一人试药。
若他选叶老夫人试药,解药却无用,他就要背负弑母的骂名。
若他选自己试药,解药却无用,他就会死。
叶靖川犹豫了好一会,才伸出肿如馒头的手,拿走了解药。
他忍着浑身剧痛,将解药喂进了叶老夫人的嘴里。
叶初棠知道叶靖川有多自私,对于他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
她伸手替叶老夫人把脉。
脉象很乱,低缓无力,但不是死脉。
她收回手,对叶靖川说道:“解药对症。”
叶靖川犹如癞蛤蟆般的脸浮现欣喜,显得狰狞无比。
“给我解药。”
他的嘴被马蜂蛰了,肿如香肠,说的话含糊不清。
叶初棠晃了晃手里的药瓶,估算解药的数量。
应该有三四十颗。
足够救那些症状较重的人了。
当然,叶靖川也是其一。
叶初棠伸出一根食指,“五百两一颗,先要先得。”
叶靖川:“……”
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才一千三百多两。
就算全拿出来买解药,也不够买三颗!
叶初棠在叶靖川犹豫的时候,回到祁宴舟身边。
她将他的肩膀扶起,喂了一粒解药。
祁老夫人紧张地问道:“棠儿,舟儿是不是吃下解药就没事了?”
她其实是想问火毒的事。
但周围都是人,她不方便问出口,便朝叶初棠眨了两下眼睛。
叶初棠看懂祁老夫人的暗示,点了点头。
“嗯,阿舟休养一两天就没事了。”
叶初棠刚说完,祁宴舟就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入目便是心上人。
他立刻坐直,双手搭在叶初棠的肩上,上下打量她。
“阿棠,你没事吧?身上为何会有血?”
他之前就想问,却中毒晕倒了。
叶初棠将祁宴舟扶起来。
“我没事,这血是鲁格的,就那个操控马蜂的北蛮密探。”
“那些黑衣人是北蛮安插在京城的密探?”
叶初棠点头,“今日也算因祸得福,将北蛮安插在京城的暗探都清除了。”
“鲁格呢?”
“死了,就在那棵最高的树下,自食恶果,被马蜂蛰死。”
她知道祁宴舟有很多话要问,但她现在没时间。
“阿舟,你先休息,我去救人。”
叶初棠快步朝祁鹤安走去。
祁鹤安还趴在地上,疼得哼哼唧唧。
许姨娘看到叶初棠过来,关切地问道:“夫人,您受伤了吗?”
叶初棠抖了抖衣裙,“这不是我的血,三弟怎么样?”
“鹤儿他……他被马蜂蛰肿了,疼得厉害。”
祁鹤安扭头看向叶初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二嫂,我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还是能忍的。”
叶初棠看着他肿得老高的屁股,问道:“就伤了这一处?”
“嗯,我被蛰之后就往树林深处跑,躲过一劫。”
说完,祁鹤安难堪地挠挠头。
“二嫂,我不是弃你们于不顾,而是知道我回来也是拖累,就想着先保护自己。”
“你做得很对,不用自责。”
叶初棠倒出一粒解药,递给祁鹤安。
“这是解药,吃完就会消肿,我去看看那四位。”
祁老爷子主动迎向叶初棠,“棠儿,你和舟儿怎么样?”
“我们都好,您别担心,姨娘们如何?”
“苏氏和云儿被蛰得厉害,浑身发烫,神志不清,高氏和瑶儿稍好一些。”
叶初棠居高临下地看着还算清醒的高氏和祁静瑶。
“我有解药,五百两一颗,要吗?”
祁静瑶有气无力地反问道:“都是一家人,你竟然要银子?”
叶初棠看着祁静瑶额头还没好全的伤,嗤笑一声。
“你的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话?别忘了流放前夜,你做过什么?”
祁静瑶死鸭子嘴硬,“我都以死证清白了,你要如何?”
“那就别买解药,等死吧。”
这话让祁静瑶慌了神,连忙说道:“买,我买!”
她爬到苏姨娘身边,从腰带的暗袋里拿出所有银票。
数了数,差不多八百两,不够买两粒解药。
她盯着为数不多的银票,一脸尴尬。
“我……我和我娘只有这么多。”
叶初棠接过银票,“解药我先给你们,剩下的二百两银子,以后就用干活来还。”
祁静瑶感觉被羞辱了,却不敢反驳。
她怕死。
于是咬着唇,艰难地吐出一个“好”字。
叶初棠倒出两颗解药,递给祁静瑶。
高姨娘见祁静瑶服下解药后,苍白的脸很快就有了丝丝血色。
她连忙说道:“夫人,我要买两颗解药。”
家里人虽然为了避嫌,没有去十里亭送亲。
却在她出门采买的时候,偷偷给了她三千两的银票。
足够她在流放路上吃香喝辣。
所以,高姨娘很爽快地拿出一千两,换了两粒解药。
叶初棠又去了赵家的地盘,开门见山。
“五百两一颗解药,要吗?”
不是她圣母心,而是马蜂的毒不是急性的,短时间要不了人的命。
官差有足够的时间请大夫救他们。
她不过是利用大家的恐惧,捞油水罢了。
赵家死了一个姨娘,赵家人都吓得要死,生怕自己是下一个。
脸色惨白的赵明旭立刻答应,“要,我要!”
他是皇帝的胞弟,又接下了灭祁家的任务,皇帝在他出发前,给了不少银票。
之前十里亭送亲时,妻妾的家里也送了不少。
所以赵家人并不缺银子。
叶初棠问道:“你们要几颗?”
赵明旭虽然肉疼银子,但他不想赵家再死人。
“九颗。”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大银票,数了四千五百两给叶初棠。
叶初棠给了赵明旭九颗解药后,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她故意说给叶靖川听,“解药没多少了。”
叶靖川果然急了,“我要两粒解药。”
他不想死,叶思音是他唯一的孩子了,也不能死。
至于姜姨娘,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因为他实在拿不出更多更多的银子买解药。
叶初棠又赚了一千两后,满意离开。
她回祁宴舟身边时,路过吴成刚身边。
“官爷……”
她刚开口就被吴成刚打断,“我没有五百两。”
虽说押送流放犯的俸禄还不错,又能捞油水,但俸禄还没发,流放也才刚开始,他没捞到多少。
叶初棠笑着道:“官爷误会了,我是想说,用剩下的解药化水服用,可消肿,也能解一部分毒性。”
“多少银子?”
“免费,只要官爷在流放路上,予我方便就好。”
“只要你不逃跑,不犯上作乱就行。”
“这是自然,官爷请稍等。”
叶初棠来到祁宴舟身边,拉起他的右手,帮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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