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叶思音自食恶果(2 / 2)
幸好他当时吐了,不然就被这臭女人亲到了。
真是晦气!
叶思音的眼泪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姜姨娘立刻帮女儿撑腰。
“祁鹤安,你欺负了我女儿,想不认账吗?”
祁鹤安见姜姨娘倒打一耙,暴跳如雷。
“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女儿不要脸,给我下药算计我!”
“祁公子,你怎么能颠倒黑白,羞辱音儿,我们都看到你扑倒她,欺负她!”
叶思音听到这话,眼泪哗啦啦地掉。
“娘,既然祁三公子不想认,您就别说了,女儿自认倒霉。”
姜姨娘抱着叶思音,声音哽咽。
“音儿,你被欺负了,名声也毁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她看向祁老爷子。
“都说祁家家风正,光明磊落,祁老爷准备怎么处理?”
祁老爷子站起身,冷眼俯视姜姨娘。
“祁家的家风,对好人是正的,对恶人是歪的。”
说完,他看向祁鹤安。
“鹤儿,爹相信你的人品,你不用理这个泼妇。”
算计他儿子,还想他捏着鼻子认下,做什么春秋大梦!
祁老爷子的反应完全在姜姨娘的意料之外。
“祁鹤安对音儿欲行不轨,被发现后却不认账,你们祁家是想逼死音儿吗?”
叶思音听到这话,连忙推开姜姨娘,朝一旁的树上撞去。
吴成刚不想闹出人命,立马去拦。
叶初棠刚好出手,祁宴舟就拦住了吴成刚的路。
“放心,她死不了。”
原本只是做戏的叶思音,听到这话后,只能硬着头皮撞上树干。
“咚!”
剧痛袭来,眼前一黑。
她顺势装晕,栽倒在地。
姜姨娘连忙跑上前,抱着叶思音痛哭流涕。
“音儿,你糊涂,该死的另有其人啊!”
吴成刚绕过祁宴舟,上前查看叶思音的伤势。
叶思音的额头又红又肿,还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
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染红了雪白的衣襟,破碎得让人心疼。
吴成刚脸色阴沉地看向祁鹤安。
“如果你拿不出被诬陷的证据,就得对叶姑娘负责,毕竟不少人都看到你对她欲行不轨。”
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逼到这份上,真是丢男人的脸!
被冤枉的祁鹤安气得举手发毒誓。
“如果我对叶思音不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这话,姜姨娘也举手发毒誓。
“如果音儿诬陷祁鹤安,我不得好死!”
吴成刚见两人都敢发毒誓,看向祁鹤安。
“你扑倒叶姑娘,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说叶姑娘算计你,有证据吗?”
祁鹤安认真想了想,摇头。
“没有。”
“没有证据,你欺负叶姑娘的事就得认。”
祁鹤安的拳头都攥紧了,恨不得将叶思音揍得脑袋开花。
“我没有……”
他刚要抵死不认,叶初棠就上前一步,抢了他的话。
她问姜姨娘,“要补偿还是什么?”
姜姨娘看着作出让步的叶初棠,立马警惕起来。
她问道:“你能替祁鹤安做主?”
“我是祁家主母,帮小叔子纳个通房的权利还是有的。”
祁鹤安立刻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刚要反驳,许姨娘就拦住了他。
“鹤儿,听夫人的。”
她相信叶初棠的能力,觉得她能处理好这件事。
姜姨娘苍白的嘴唇颤了颤,“通房?”
“叶思音是罪臣之女,是流放的犯人,难不成还肖想正妻之位?或者我给你们二十两银子当补偿。”
一般来说,买个颜色好的丫鬟,也就一二十两银子。
姜姨娘自然是看不上二十两银子的。
但她也不接受女儿给人当通房。
“不……”
装晕的叶思音察觉到姜姨娘想要拒绝叶初棠的两个条件,替她争取更好的。
立刻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裳。
先让祁鹤安认下这门亲事,她再想办法以正妻身份进祁家。
姜姨娘知道女儿有自己的主意,便改了口。
“就算音儿是通房,该有的形式不能少。”
叶初棠赞同地点头,“应该的,但你们得先让叶思音摆脱罪籍,她才能进祁家的门。”
如果叶思音摆脱不了罪籍,是要被送到西北边塞,临州城的。
姜姨娘看向吴成刚,问道:“官爷,音儿的罪籍……”
“我先押送你们去临州城落户,如此一来,你们就成了官家杂役,想要离开临州会更容易一些。”
流放犯自古以来分为两种。
为奴,或为差。
罪大恶极之人,终生为奴,劳作至死。
被皇上特殊照顾之人,会去官家当杂役,十年为期,可向皇上申请回京。
叶家是后者。
所以只要有门路,未出阁的叶思音就能以婚嫁的名义,离开临州城。
姜姨娘放下叶思音,起身行礼。
“多谢官爷提点。”
“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处理。”
吴成刚说完就离开了。
叶初棠拍了拍叶思音的脸,“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晕。”
叶思音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眸。
祁鹤安愤怒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算计我?就算你靠坑蒙拐骗进了祁家的门,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图什么呢?”
当了他的通房又如何,他绝对不会多看这坏女人一眼!
叶思音的双眸浮现雾气,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心悦你,想嫁给你。”
真相当然不是这个。
她之所以这么急着算计祁鹤安,连名声都不要了,是因为她成功勾引了赵青书。
可赵青书只想玩玩,不想对她负责。
这男人会武,官差又对赵家宽容,她怕他霸王硬上弓。
于是,她拙劣地算计了祁鹤安,想要得祁家庇护。
祁鹤安像看疯子一样地看着叶思音。
“我讨厌你,离我远点!”
叶思音并不在意祁鹤安的抵触,说道:“三公子,你会对我改观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
尤其是没开过荤的男人!
“娘,我们走吧,等三公子冷静下来,再谈婚嫁之事。”
姜姨娘“嗯”了一声,扶着叶思音离开。
等两人走远,许姨娘问叶初棠。
“夫人,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叶初棠点头,“今日之事,三弟吃了哑巴亏,说不清讲不明,只能认下,但我们也可以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许姨娘见叶初棠有了主意,放下心来。
“奴婢谢过夫人!”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毁在叶思音这种女人手里。
“一家人,不用客气,都休息吧。”
祁鹤安不放心地问道:“二嫂,你打算怎么算计叶思音?”
“她算计你对她不轨,我就算计她对赵青书不轨。”
“能成功吗?”
祁宴舟肯定地说道:“将最后一个字去掉,去休息。”
听到这话,祁鹤安的心情立马阴转晴。
“是,二哥。”
祁宴舟挨着叶初棠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靠过来,休息。”
叶初棠将脑袋靠在祁宴舟的肩上,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均匀的呼吸声落在祁宴舟的耳里。
他在叶初棠的额头落下一吻,看向溪边的水潭。
祁鹤安骑鱼而出,应该是“鬼盗”干的。
但他却没打算问出来。
叶初棠睡了一个时辰才醒。
醒来没多久,吴成刚就大喊道:“准备出发!”
祁宴舟和祁鹤安的湿衣裳晾晒在石头上,许姨娘去收了回来。
收拾妥当,继续上路。
这会的太阳很晒,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如吴成刚所说,一直走到戌时半,才停下来。
结果依旧没能完成日行五十里的任务。
所以,没能走到驿站,宿在了一个村子里。
村子不大,约莫二十户。
吴成刚和韩冲商量了一下后,借用村长家看守祁赵叶三家人。
然后护龙卫轮值看守,分散地住进农户家里。
安静的村庄顿时热闹起来,炊烟寥寥。
官差自然不会白吃百姓的粮食,给了一些报酬。
吃完,便沐浴休息。
村里没有水井,村民都是去河里挑水家用。
村长说道:“官爷,俺们村后有条河,直接去河里洗就行。”
夏日,村里的男男女女都是分批去河里洗澡。
官差和三家的男子都去了河里。
女眷在村里沐浴,但是得花钱买水。
倒也不贵,一人一文钱。
村长家的房间多,水桶也多,一次能洗好几个人。
叶初棠花了五文钱泡澡。
等她泡完澡,女眷洗完了,男子也回来了。
韩冲分房的时候,她给叶思音下了药。
祁家和赵家都分到了两间。
祁宴舟和叶初棠一间。
他们这几天都是一起睡,睡前会打坐。
打完坐,两人都会喝杯水。
祁宴舟的那杯被下了药,很快就昏睡过去。
叶初棠遁地去了赵青书的房间。
他受了重伤,睡得昏昏沉沉,照顾他的朱蓉趴在桌上睡着了。
叶初棠给了朱蓉一针,将她扎晕后,回到房内。
她听到叶思音又一次去茅厕,推开门跟上去,将她催眠。
并拿出一粒媚药,“吃下,去找赵青书,睡他。”
叶思音听话地去了赵青书的房间,对他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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