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要让他负责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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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清晰的想起躺在他身下娇滴滴承受的女人的模样,他却无论怎么努力,脑中都一点印象也没有。

安歌,心里细细暗念着这个名字,他心尖狠狠的一颤。

真是……安歌?

随着猜想,心脏逐渐生出喜悦。可他嘴角的弧度还未来得及勾出,便被推门而入,温柔的声音残忍截下。

“醒了?”洛司语抱着一叠衣服推门进来,正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后,眸光瞬间的黯然。心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刺了一下,她痛的皱眉,鼻尖微微反酸。

强忍住眼中的涩意,洛司语勾勾唇,巧笑嫣然的走进来。

忽略他射来的视线里,逐渐染上的厌恶,洛司语走到床边,准备将手里的衣物放到床上,她还未开口,被子却被他猛地掀开。然后当着洛司语的面,毫无避讳的赤|身下床,随手扯过椅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

转身准备向浴室走时,余光瞥见瞬间将视线躲开的洛司语,以及她由脸颊上蔓延到脖颈的绯红。心里只是厌恶更甚,冷冽的目光染上了一丝鄙夷。

他冷冷哼声,没有刻意压得的声音,让洛司语的心如同坠入冰渊,连同血液都凝结成冰,刺骨的寒。

她咬咬唇,头埋得很低,露出白皙的脖颈,脸色更被窗外的阳光照的有些苍白。娇柔纤细的身子,显得越发的娇小,委屈的楚楚动人。可这一切,看在南容眼里,只觉得虚伪至极。

被施加了怒意的浴室门,落下时发出“轰”的声响,吓得洛司语浑身一颤。听见有水声自浴室里传出来,她前面撑起身子的力气瞬间被抽干,瘫坐在床上。

视线落在床单上那几点落红的时候,心绪万千。洛司语勉强的扯着唇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没有离开!

南容拉开浴室的门,看见依旧坐在床边的洛司语时,浓眉倏地皱起来。他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眸底被凌厉浸染的冷漠吓人。风暴逐渐在他黑眸中汇聚成形,看得人洛司语不由的心寒发慌。

她捏着衣角的手紧了紧,又松开,几不可查的呼了口气,缓缓开口。“换洗衣物,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她声音都是紧的,拿起身边的衣物,大着胆子走到他面前,然后递过去。收回来的手,都微微的颤。

“你要看?”南容眯着眉眼,话带嘲讽的开口。洛司语摇了摇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转身便仓惶逃出浴室。

她的身影消失在卧室之后,南容扯掉腰间的浴巾,换上衣服。他一边扣着衬衫衣扣,一边走到床前拿起柜上的手机,拨通了秦伟的电话。

洛司语僵着身子坐在套间外厅的单人沙发上,粉嫩的唇瓣都已经被牙齿磨破,她好似没有知觉一样,眸光木讷不知焦点落在哪里。

她交|缠在一起的手指,指背都被搓的泛红,她却浑然不觉得痛。

多少是厌恶现在的自己,胆怯懦弱的让她自己看着都烦。

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这样,卑微的连直视他的目光都不敢。

昨晚,是她借着他的酒意故意让两人发生关系,可吃亏的也该是她吧。第一次都给了他了,可她却满心愧疚,搞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他吃了多大的亏一样。她又没有要他负责。

洛司语眸光一闪。心里暗忖,真的不要……他负责吗?

她偏头,看向卧室紧闭的门,眸色复杂。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是吗?

就凭她是洛彬的妹妹,许安歌最好的朋友,南容就不会吃过不认账不是吗?

那,她到底要不要趁机要挟他,留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这三个字溢出齿尖的时候,洛司语只觉得分外陌生。

她想的失神,身后卧室的门倏地被拉开,南容已经衣冠整齐的从里面出来。他目光递过来,冷冷的,只一眼便冻得她无法回暖。

好在突然响起的门铃声缓解了几乎要使空气凝结的尴尬,洛司语紧着的心微微轻了一分。可连给她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给,从秦伟手里接过一个小瓶的南容,关上门便径直的向她走来。

他每靠近一步,洛司语的呼吸就越发的困难。明明看出了她的紧张慌乱,南容却视若无睹,脚步在她身边的长沙发前停止。她听见他落座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不明物体从他的方向抛来,准确的落在她的腿上。

是他刚刚从秦伟手上接过的瓶子,洛司语此时才看清,落在身上的似乎是个药瓶。

她拿起来,不解的看向南容。“这是……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惹的她心跳的发慌。

南容冷着脸,冷冷的回:“避孕药,七十二小时有效,你吃了。”

瞬间,洛司语所有的表情僵在脸上,喉咙更像是被东西卡住,半天都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见她神色讶然,南容再一次皱起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没听懂吗?”她听懂了,她又不傻。他不想要孩子——不!是不想要她的孩子,即便是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他依旧可以冷漠的将避孕药送到她面前,没有一丝犹豫,只是不想要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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