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怎么就不安分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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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她张开嘴,朝他指尖狠狠咬了一口。

“慕容昭华,你属狗的?”

“不是说夫妻同心?我也让你受受这滋味!”

见她龇开小牙,像炸毛的小猫,看着手指上小小牙痕,他气笑。

他疲倦的捏了捏眉心:“等着。”

等他回来,手中已握了一瓷瓶,扔到她怀中:“给!解药!”

“你有解药还不早给我?”昭华此时不仅脚疼,脑袋也晕得厉害,“你是故意看我出丑?”

“你中迷药甚少,不需解药。”

他清俊的目光扫在她红润的唇上,一闪而过,“没想你这般熬不住,高看你了。”

见她双眼圆瞪,鼓起面颊,一脸愤愤。

她继而雪上加霜:“解药是由毒药练成,用不用随你。”

昭华已仰脖要服用解药,听到他的话,瞬间停住手中动作。

盯在他面上,问的小心翼翼:“能毒死人的那种毒?”

“那也不至于,最多毁个容。”

“咦,算了,你们锦衣卫能有什么好东西。”

昭华嫌弃的扔了瓷瓶。

只怪自己一着不慎。

只不过,体内那团火迟迟不灭,隐约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双眼一闭,双手并拢,举到他面前:“给我捆上!”

她白皙的手臂晶莹如玉,几道血红的擦伤,看的有些让人心惊。

她眼底的眸色冷了几分。

“多此一举。”

“没人能进本督身侧。”

“除非是死人。”

说这话时,许是为恐吓,比往日靠得近了些。

他的气息,打在她脖颈间,痒痒的。

身影之下,是一股冷香,淡淡的。

她体内的燥热在乱窜,怎么都压制不住。

她狠狠咬着唇,她虽不像寻常女郎动辄脸红,但也不想让裴玄看到自己这般失态。

伸手抓住茶盏,不由分说砸在地上。

瓷盏碎裂,发出清脆破裂。

坐在床上,她弯腰想捡起一块。

一双黑靴出现,踢走。

她又转身,伸手去取另一碎片。

还是被踢走。

她终是没了耐心,站起身就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裴玄,你到底要我怎样?”

一气之下,忘记脚伤。

脚刚一落地,一阵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

她一个趔趄,身子一栽,径直朝地上摔去。

她有些愣住。

本能捂住脸。

“能不能安分些?”一个力道,将她带入一滚烫的胸膛,耳边是隐忍的怒气。

“我怎么就不安分了……”

以为在怪她私自去见谢北修,她抬头反驳,唇似擦碰到什么,绵软而温热,只是一闪而过。

昭华靠在他胸膛上,听他急促几分的呼吸,半晌都不敢说话。

他立即松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有几分生气。

“慕容昭华,你不信我?”

“我……”

想起刚才生死一线,她心口一酸,眼中浮起雾气。

难得的,没有顶嘴。

裴玄垂眸。

就看到一滴一滴莹亮闪落。

他没再多说。

过了半晌,拿出帕子递到她面前:“还以为自己是三岁孩子,不如意就哭闹?”

见她不伸手,根本不搭理她,他无声轻叹,擦着她面颊清泪:“想要解决,还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她倏然抬眸,一双鹿目因泪水而分外晶莹。

说话时,裴玄已脱去外衫,扔在边上床榻上。

然后慢条斯理的解下腰带。

“你要……你要做什么?”

昭华瞠目,圆圆的瞳仁映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

虽然成婚半年,名义上是夫妻,但她也想占一点点便宜。

“你不许靠近……”

她还要再说,未察觉到伸到她后劲的手。

等察觉时,已晕了过去。

裴玄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他捏了捏眉心。

她身形纤细而单薄,卷翘的长睫,原就是秀雅的长相,在烛光中更显柔情似水。

他的拇指轻轻点在她嫣红的唇上,一点而退。

目光落在她的刮伤,眸色一点点往下沉。

他推开房门:“谢北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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