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救援(1 / 2)
孟子虚催促着琅璈,琅璈走走停停,时不时地蹲下身查看地上的小花小草,顺便喝口水什么的。孟子虚趴在琅璈背上挥挥手,很想一个拐子抽死他,“你能不能快点?”
“唔……”琅璈应着声,继续观察地面上可爱幼嫩的小花小草,孟子虚嘴角一抽,抬手升过头顶一把抓住琅璈细软的黑发,“别看了,赶路要紧啊!”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啊!”琅璈吃痛地抓住发根,苦着脸道,“我头发养成这样也不容易啊!”
孟子虚松开手,拍拍指缝里残留的几缕发丝,“要头发还是要我?”
琅璈摸摸头皮,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是要你啦,我的头发算什么,只要相公愿意,全都剃了也不打紧。”
“那你还抱怨什么?我不过是拔了几根头发而已。”孟子虚微笑,琅璈恶寒,“对了,我好像忘了问你,你打哪儿来啊?”枯瘦的手指轻轻划过琅璈脖子上细嫩的皮肤,琅璈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我,我,只是一个妖怪而已啊……”
“真的?什么妖怪连阎王都要礼让三分?你以为你是孙悟空啊!”孟子虚揪住琅璈的后领,因为是被琅璈背在背上,所以琅璈踉跄了几步,直接跌坐在地,导致的后果就是把孟子虚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当垫背,“哎哟我的妈呀!”孟子虚怪叫一声,好像听见骨头发出熟悉的咔嚓声,上天注定我就算有个肉身也不能保全吗?天要亡我啊!
琅璈闷哼一声,翻身从孟子虚身上爬下来揉着腰蜷成一团,孟子虚**完了拍拍琅璈,“被当垫背的人是我,你叫什么?”
手捂着腰抖了半天,琅璈满头是汗地抬起头来,“你的膝盖顶到我肋骨了……好痛……”
“……”孟子虚无言,怎么偏偏就带了这家伙出来,就算带的是鎏金……对了,鎏金呢?
此时某只鼻涕虫正依偎在厨房的某个角落呼呼大睡,鼻子上的鼻涕泡啪的一下破了,轻轻卷卷尾巴,缩成一团继续睡……
花尽渊靠在水晶旁,身上的血渍渐渐干燥,变成一种深深的紫色,白念低着头捧着衣服站在五米开外,生怕自己打扰到花尽渊。也不知站了多久,脚渐渐地有些酸麻起来,白念动动脚,还是不愿意挪窝。花尽渊睁开眼睛,“白念,你累了吗?回去吧,为师没事。”眼睛空洞地望着头顶,却发现似乎失血过多,有点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双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就算只是揉个眼睛也很困难,是不是,身体里面那些绝情绝意的血已经流干了?那么,瑟儿?你是否有怨过我?我舍弃了你,却选择了天界。
“师父?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脸?”白念想要上前,苦苦挣扎了一番,还是站在原地踌躇不前,花尽渊低声喘了一口气,轻轻将右手握紧,手因为用力,微微地泛了白。
门秋色扛着一把扫帚到大殿清扫点香,一阵微风拂过,鼻尖捕捉到了一丝腥味,门秋色吸吸鼻子,想着是不是因为后山的影响,但还是顺着气味寻找了起来,最终,在大殿一角发现了一只仙鹤。仙鹤嘴里衔着一卷卷轴,翅膀被树枝贯穿,正在昏迷中。
“伤得好重啊。”对于鸟类来说,翅膀受伤等于砍去四肢,门秋色有点怜悯地抱起仙鹤,取下卷轴展开看了起来,没多久,脸色就变了,赶忙将仙鹤放到篮子里,提着篮子拿着卷轴匆匆奔向后山。
“师父,你真的真的不要紧吗?”白念紧张地问道,花尽渊点点头,“真的不碍事。”
“可是……”白念还待要讲话,门秋色从洞外匆匆跑了进来,“不好了!大事不妙!”白念拦住门秋色。“师父还在休息,你可不可以小点声?”
门秋色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推开白念,“我要说的是就是要讲给师尊听的!”
“……门姑娘,有何事?”花尽渊无力地问道,门秋色举起手中的卷轴,“天帝昨日下旨,孟子虚……擅自逃婚,藐视天界,特下令捉拿,六界通缉……师尊,这可怎么办啊!”
花尽渊闭眼,许久才抬手拭去唇边血渍,“这是她的劫,又何尝不是我的劫?我知道了……”说着,用力支起上身,踉跄着扶住水晶石,慢慢站了起来,随着花尽渊的动作,更多未流出的血液从伤口溢出,洞内甜腻的血腥味更加浓重起来。花尽渊的血断断续续流了一日一夜,早已是筋疲力尽,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师父,你还是不要勉强了,子虚那里,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白念上前扶住花尽渊,门秋色用力点点头,“是啊师尊,子虚的事情既然跟少帝有关系,我们可以去找少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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