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重新追求(1 / 2)
林霸天给的压力依然很大,魔女对我依旧心存戒心,在N重压力重压下,我天天晚上喝酒。某天晚上,上班,突然,我觉得眼一黑,胃部也剧烈的头疼,我感觉坏了,估计我身体的极限也到来了。我强撑着疼痛回到了家,一进门口,不蹲到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我又住进了医院。我得的是酒精性縻烂性胃炎导致胃出血,大夫还查出我我有重度酒精性脂肪肝,还有嗓子也被酒精弄坏了,胆囊也不行,总之,我的身体快被酒泡透了。但这时我已经戒不掉了,我一旦离开酒,就感到混身乏力,精神萎靡不振、意志消沉,触景生悲,但是一旦喝下半斤左右的白酒,就感到神清目明,混身麻麻痒痒地舒服,精神头也来了,喜欢那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感觉。
记得古龙说过,女人和美酒是他离不开的两样东西,我呢,我不也与古龙比,可是我已经没有了女人,就让美酒陪我慢慢老去,魔女,我无以为答,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爱你,直到你厌倦。
人一定要有一点恶习的,没有恶习,人生就不会痛苦,不痛苦人生就不会丰富,不丰富就是完整的人生,不是说过吗,文王拘而演,仲呢厄而作,屈原放逐乃赋,左丘失明厥有。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一个很迷乱的人,无法战胜自己的欲望。但是我一直在挣扎,试图获得灵魂的安宁,当然我有点自做多情,有点自以为是,骄傲无比。我是一个很差劲的人。所以,有人骂我,有人批评我是很正常的。
我还没有丢失本性和善良。性的迷乱和做人道德有时很矛盾的。大多数女士会认为,一个好的男人绝对应该只爱老婆一个,绝对是一个忠于爱情的人。但男人很动物,要找一辈子只爱一个只和一个女人上c的人,太难了!!!
性和道德好像不能划等号,但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会说,和多个女人有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这个根深蒂因的观念在某些人身上被解构,但在大多数人的身上已经构成了潜意识。
我其实并不算太縻烂,我爱过的人不少,但真正有肉体之欢的好象很少。魔女莎织何静。
我不想为我自己辩解什么,我伤害最深的是,魔女。我一直都在开始着艰难的回归家庭之路,回去。
人性是复杂的,阳光很少,黑暗很多。
喝了一些酒,回到家,就要碰她的手时,她却有点厌恶的抽手。怒海狂潮,我拿起桌上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下插在了自己的肩窝,大喊:“你知道我很难受,很难受吗!?”
魔女惊得手足无措,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
我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感到猪狗不如,魔女对我那么好,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现在还对她有如此的大不敬,逼着她原谅自己。我跪到她面前,拼命地抽打自己,凄声而语:“林夕,我不是人,不是人。”
她也跪下来拉住了我的手,紧紧地抱住了我,一遍遍地抚摸我的头部:“我不怪你的,你何尝不知我心中苦,我再多强,也只是个女人啊。”。
插在肩窝上的水果刀很快被鲜血染红了,她疼得直掉眼泪,我一闭眼,用劲拔了出来,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魔女手忙脚乱地进行包扎,一着急扯下了桌上的一块白布,勒紧了,进行止血。看着她认真着急的样子,我感到十分感动,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她,把坚硬的下巴搁在她嫩滑的脖项上,用力地嗅着她的体香。我觉得十分温暖,阳春白雪、景清月明。
魔女也热烈的回应着,爱怜地反复摩挲着我的头发和背部。时间在慢慢地走着,此刻我心中却暖意融融、春光无限,幸福从指尖传到心窝,我们变得泪水涟涟,十分伤感。我抬起头,痴痴地问魔女:“这是幸福吗,是爱情吗,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十分幸福、踏实,你不理的日子,我要发狂。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心里,全都是你。”
魔女的情绪突然爆发了,她雨点一样亲着我的头发、脖子和脸部,有点泣不成声:“小洛,你知道吗,我想我这一辈子也许完了,永远的沉浸在可怕的事业世界里。可是,你这个冤家来了,你受伤的眼神,你孤独的表情,你偏执的脾气,一下子使我回到了有着梦想的凡人世界,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建立一种美好的爱情?一种脱离尘俗和肉欲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是至高无的上亲情,这会脱离一切低级东西的。”
我的心始终被一种激动的情绪控制着,人变得迷迷糊糊,智力降到了零。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呢喃着“林夕。”,我使劲地抱住她,双手搂紧了她手腰,她无奈地叹息,慢慢地倒退着,坐在床沿上,掀起了上衣,让我把头深埋其中,我趁势跪在床边,享受这幸福的一刻。魔女也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温柔,眼神迷乱、伤感,她轻轻地把我扶起来,和她并排坐着,伸出双臂和我无比紧密的拥抱,身体贴着身体,脸蛋贴着脸蛋,一点点向后倒去,我们紧紧的拥抱着,无比幸福地拥抱着,直到地老天荒。
想到她那双冰冷眼神的那一刻,伤感又突然袭来。我的林夕。
我和魔女回家那天,我都吃了一惊,家中院子打扫得光溜溜,一片树叶也看不到,房子重新刷了白粉,我和魔女的那间房子更夸张,竟然铺盖、洗脸盆、毛巾、杯子、拖鞋等全换了新的,桌子上摆着瓜子、糖、水果(是奶糖,很好的奶糖奶,估计是从市里买的)。
这是我和她吵架后,算是第一次像一对夫妻一样回家,父母比我还要郑重,父母一直对我说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你爸爸为什么那么喜欢让我们离婚?”躺在床上,我问。
魔女说:“联姻。”
“后来?”
“何可是被我爸爸要挟了她养父母,才听从我爸爸演的那出戏。让我心甘情愿跟你离婚,只是我真的受不了你和莎织做了之后,回家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又和我做,我觉得很恶心。”魔女说,“假设你的老婆和别的男人。”
我用手封住了她的嘴。
她掰开我的手,说:“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我这辈子遇上了你。”
“什么联姻?”我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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