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算怜惜的怜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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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刻难挨的深夜,一度让姜映晚有回到上次从京城逃离的那晚。

她眼尾红的让人生怜。

也确实引裴砚忱升起几丝怜惜。

可仅仅只在他滚烫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眼角的泪痕时,在这场压迫与强夺的情事中,勉强称得上不算怜惜的怜惜。

姜映晚牙龈被她自己咬的都发酸。

在不知时间流逝的磋磨中,她觉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被他弄碎,再强行揉进他身体中,不顾她的抵触和抗拒。

意识被强行撕搅成一团,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他说了一句容时箐调任的事。

但姜映晚那时的意识薄弱得可怜。

那两句话勉强入了耳,却未能入心。

也未能被她记住,便沉沉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刺目的阳光从半掀的床帐中溜进来,刺得姜映晚不自觉抬起手臂去遮眼睛。

全身的酸痛与不适,随着醒过来,齐齐涌起心头。

姜映晚遮着眼帘,乌睫无声颤着。

并未立刻睁眼。

昨晚昏睡过去后,到了后半夜,她做了整整半宿的噩梦。

梦中画面,全是她费尽心思逃出去,却在逃到一半时,被裴砚忱当场抓住的场景。

那种绝望与崩溃,混淆着昨日逃进他马车中的惊恐,盘旋在心头久久散不去。

姜映晚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才强撑着振作起来。

忍着疼得快断了的腰,拥着被子缓慢坐起身。

一抬头,就见裴砚忱端坐在桌前,手中正翻着几卷文书,见她醒来,他放下书册,起身往床榻前走来。

“醒了?”

他立在床畔,拿过提前备好的新衣物,朝她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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