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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供桌旁,村长用力地抓挠着裸露在外的皮肤。
即使已经血肉模糊,指甲缝里都是肉丝,可村长还是停不下来。
他面目狰狞地瞪着我们。
“江麻,是你破了我的厌胜术对不对?”
他的手还在血红的嫩肉上抓着,划出鲜红的肉条。
“夫妻一场,你却一点活路都不留。”
夫妻?
这个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麻婶脸上露出最终胜利者的笑容。
“当年你背着老婆与我生下圆圆,最后为了维持自己的声誉选择献祭圆圆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一天。”
村长的衣服被他抓破,露出的肚皮中,我隐约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黄蜂。
黄蜂扒拉着爪子,还是活的。
“寄生蜂?怪不得自强会变成那样,原来都是被寄生蜂寄生了。”
麻婶后退了几步,有些意料之外。
寄生?
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爸妈曾说过,娃娃汤的生财之道是一位路过的高人指点的,想必就是村长的人。
他们让姐姐吃下带有虫卵的肉球,肉球在姐姐体内繁殖。
借着姐姐,再次在客人身上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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