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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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闭上了眼睛,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敢去面对那可怕的事实,他们之间,他和阿宁怎么会没有以后?

他甚至已经把未来设想出来了,可阿宁却和他说,她的未来没有他。

那他该怎么办?

以后,他该怎么办?

纪律坐在一边沉默地看着这出戏,在听到书宁说出那句话后,他终于满意地笑了。

这一切,就是他想要的,看纪念活着痛苦,比看他痛快死了还让他开心。

于是,他决定,放过他们了。

可是,他还没有说话,仓库的门就被大力撞开了,他看到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此时,手无寸铁的纪律轻易地就被警察抓住了。

一场可爱的绑架,前后不过一个小时就被警察轻易告破了。

纪律被警察带走,纪念被送去医院,而书宁也和警察去做笔录。

医生要带走纪念的时候,他拼命地反抗者,他要和书宁待在一起,她去哪,他就去哪。

可是他受伤了,额头还在流血……

而书宁则是看也不看他,毫不犹豫地上了警车,直到那车子开远,他还是不敢相信,不信阿宁就这样把他丢下了。

她不要他了?

阿宁不要纪念了?

在这样的认知里,在激烈的挣扎中,纪念终于晕了过去。

书宁平静地坐在警车里,脑子里却回放着纪念一点也不平静的声音。

“阿宁,我错了……”

“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和你在一起……”

“你别走,阿宁,你别走!”

真真是句句戳心,声声带泪。

她亦有不忍,可她也知道,他们之间终究需要一个了断。

还是那句老话,长痛不如短痛。

书宁跟随警察到了警局之后,马上就开始做笔录。

“姓名?”

“季书宁。”

“性别?”

“女。”

“年龄?”

“20。”

“谁绑架的你?”

“纪律。”

“还有谁和你一起被绑架?”

“纪念。”

“纪律?纪念?”提问的警察疑惑,皱起了眉头,“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书宁如实回答:“堂兄弟。”

嫌犯和被害者居然是堂兄弟,警察的疑惑更重了,又问:“你呢?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们家收养的孩子。”

“什么?”做笔录的警察惊得站起来,“你们真的是被绑架了,不是在玩过家家?”

书宁目光冰冷的看向那警察,吐出两个字:“不是。”

另一名警察看了那个站起来的警察一眼,温声对书宁说:“好,那我继续问,你们们今天是什么时候被绑架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书宁想了想措辞,然后才说:“我们今天刚从hn回来,下了飞机之后,我和纪念一起送一个朋友回家,然后再开车回自己家,在路上有一辆车子一直跟着我们,不停地朝我们的车撞击,要逼停我们的车,纪念头上的伤就是那时候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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